時間在飛逝,當他再次來到我房間,已經過了年,我二十四歲了。
他興gao采烈地,仿佛之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拿來很多酒瓶,拼命灌我喝酒,看到我醉醺醺地,他就gao興,好像得到新玩ju的孩zi。
我tou昏腦漲得不知dao他玩什么把戲,只能迷糊得繼續喝,反正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從來沒有。
那一段時間,他都很喜huan這游戲。
后來玩膩了,他又買了個新chong,很少過來。
結果,由始至終,我只是打發時間的玩ju,不論過去還是現在。
只有那幾張照片,是唯一的wei寂,我不想失去。
盡guan知dao自己很愚蠢。
一天xia屬來家中找我,有急件要我簽名。他也在家,和景藍說著什么。
我專心看文件,沒太注意他。
“你廣東話說得不錯吧?”
毫無預警地,他靠到我shen后,背對背小聲問我。他似不想讓任何人發現,tou都沒轉,只用我能聽到的音量。
“嗯。”我小聲回答。
“明天早上六dian,你到大院側門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也別被人發現。”
說完他便走開,繼續和景藍商量其他事,仿佛不曾跟我說過話。
不知dao他這次又玩什么花樣,我也只有照zuo的份。
第二天早上,我依約去到側門,六dian到,他還沒有chu現。
我正疑惑,門外一陣草叢聲,他突然從后面一把抱住我,把我拉到隱蔽chu1。
他用shi指an著我嘴唇,拉著我沿草叢慢慢晃到另一邊才chu來。
我不知dao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