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點不對。
玄兵的價值難以用金銀衡量,這是即將蘊含靈性的東西。就這么因為一時大意,丟了
或許因為這柄劍,她遲早還要再次找來,到時還有機會抓她。
林淵看了看手中兵器,收入凝思,扔入儲物戒指。
一輪交手下來,已經基本能夠確定,這女劍客就是此前在王府巷子外偷襲他的刺客。
由此也可以基本確認。
應是那位天下第一人的皇祖想讓他出事。
皇祖自己修為高絕,還掌著京師另外半座武道圣地——天禮寺,如今看來,這女子或許就出自那兒。
站立原地思索了半晌,抬頭看了看即將染墨的天色,遠處的雄偉巨城輪廓已經若隱若現,好似一座萬年不動的重岳。
林淵喚來自己的坐騎夜照玉獅子白蘭,翻身上馬,提槍俯沖到那群還在掙扎的草莽當中。
宛如獅入羊群,這些被金銀蒙蔽的雙眼的草莽,隨即體會到深深的絕望。
骨碎聲、利刃聲、慘叫聲、倒地聲,一同響起,血濺百丈。
王府侍衛們慢慢停下了動作,沉默望著割草一般就倒下的一具具軀體。
連韓青這種被血浸透長刀的沙場宿將,也不禁心中吃驚。
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幾乎每一槍落下,便會帶走一條性命,精準無比。
十幾次呼吸間,一群在外鄉足以稱王稱雄的草莽們,變成了滿地的尸體。
而那位年輕的大人,袍服依舊,沒有染上一絲血跡。
直到他策馬走回,韓青走上前誠心的恭維:
“大人好槍法。”
“便宜這群雜碎了,免了株連的罪過。”
世子這番做法,雖說血腥了些,但卻絕算不上殘忍,敢襲殺當朝親王世子,便要做好被株連三族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死的這么干凈,他們的家人一般也就不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