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
府牧鐘會很重視,派了心腹成盾將那名吏部的五品郎中‘請’到了司隸府大牢。
五品京官,還是吏部這種天部,比地方上一州主宰都要權高半分,然而面對司隸府里重重慘無人道酷刑的展示,這名文官很快就瑟瑟發抖。
修行文儒學派的修士沒有直接戰斗力,但卻可以養浩然氣,容光煥發,增長精神,延長壽元、念頭更加通達,不過這些此時都沒用。
面對武修簡單而粗暴的恐嚇,除非真的心臟大,否則遲早會露出破綻。
司隸府監牢里的那些牢頭、獄卒可不是吃干飯的,多年下來早就養成了自己的一番理論,什么鉗拔指甲、鐵釘刷皮、油煎炮烙之類。
不用上,只需展示一番,骨頭沒有想象中硬的文官就招了。
鎮撫使成盾順藤摸瓜,隱隱約約扯出一位吏部侍郎。
這可糟了。
侍郎是準九卿,廟堂諸公之一,真正的實權三品大臣,億萬生靈眼中的超級大官,任何一位只要在京師跺跺腳,地方上都會顫三顫。
吏部,又是吏部,牽牽扯扯,又指向了吏部。
一開始那個bangjia郡主的王格是一位吏部郎中之子、招供指出另一位郎中、現在又牽扯一位侍郎,都還是通敵叛國這等大罪。
京師眾臣不由得不寒而栗。
皇帝震怒。
天子一怒,流血漂杵。
雷霆般的手段從皇宮之中傳出,吏部衙門整個被封。
任何吏部所屬官吏不允許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