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失聲反駁。
“什么偷情?你別血口噴人!希月是怕我工作辛苦,回家給我按摩按摩而已,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還有,希月因為你吹海風感冒了,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滾去掃廁所,另外扣三個月工資給她當醫藥費!”
啪一聲,電話被強硬掛斷。
面對傅司珩的懲罰,我早就習以為常。
沒把業績讓給江希月,他指責我不提攜新人,自私自利,扣兩個月工資。
應酬時她被逼喝了半口酒,傅司珩就嫌我找了不三不四的合作方,扣一年獎金。
和江希月起了沖突,我直接被扣兩年工資。
拼死拼活把公司收入翻了一倍,我倒欠公司三百多萬。
沒心思和他掰扯,我累的直接躺在兒子旁邊睡著。
半夜又醒來四五次,不是喂奶就是換尿布。
第二天,我頂著個黑眼圈,帶兒子去他的滿月宴。
可剛進酒店,就看見江希月穿著和傅司珩的同色系禮服,熱情招待客人,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瞥見我,她款款走來,塞我手里一個紅包。
“程總,哦不對,是我忘了,您已經不是副總了。”
她故意拉長尾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打開一看,三張一元的紙幣。
我氣的發抖,但只能壓下怒氣,一字一句道。
“這不歡迎你,給我滾開!”
還沒碰到她,江希月就一副受盡委屈的表情,連連后退。
“程晚寧,你別動她!”傅司珩一個箭步沖過來,擋在江希月面前。
“晚寧姐嫌我給的少,可我實在拿不出那么多,傅總,可能可能是我不配來吧”
聽到這話,他的臉瞬間就拉下來,聲音飽含怒意。
“希月她媽得了絕癥,把家里積蓄都花光了,你不體諒就算了,還這么咄咄逼人,程晚寧,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面對滿堂賓客,我只能努力保持鎮靜。
“傅司珩,你知不知道她拿的是”
沒等我說完,一陣鞭炮聲響起。
江父江母穿著大紅色喜服沖進會場,讓人拉起多個五六米高的橫幅。
【恭祝江家外孫滿月之喜!】
緊接著,江母一把抱起兒子,聲音尖銳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