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讓一個跟你毫無血緣關系,并且時常騷擾你,偷你家東西,每次都成功的通族異性小偷,加入組織,尋求組織的保護。但是你對她沒有任何的生理性好感,并且認為她是一個累贅,并不是你的愛人,對吧?”
“對。”羅琮斬釘截鐵的說,“我只是把她當讓妹妹。”
魯斯與佩豐帝皆露出一副你覺得我會信的嗎的表情。
魯斯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顫抖不已的伊莉娜,他覺得他一拳能搗死這個姑娘。并且羅琮在組織中,是出了名的防盜與順手牽羊的高手。他不相信面前這個小姑娘能偷走羅琮的東西。
之后,三人又短暫敘舊一番,結伴去找了普恩。在其辦公室中,與他交流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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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是你上下打點好了嗎?入教儀式可不是隨隨便便的。我想你最清楚不過。”普恩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神情嚴肅。但旁邊兩個長相獵奇,身材妖嬈又衣著暴露的妓女,十分破壞當下的氛圍。
“放心,這個月的入教儀式,還有好幾天,足夠我上下打點了。
“行。對了,黑展幫的家伙可能會對我們發動襲擊,你們一定要注意。”普恩單手撐著頭,旁邊的妓女用著四人難以理解的動作,為她們的主人解憂。
“真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他們。”普恩呢喃。
四人沒有再說什么,快速的向后倒退離開。
普恩又想起了什么,頓時神色緊張,叫回已經出了門的羅琮。
羅琮十分不情愿地回到了辦公室。剛剛還在陪玩的妓女已經頭斷倒地,很明顯是被普恩殺的。普恩跟羅琮說了幾句,羅琮聽著聽著,臉色逐漸變得不大好看。
“羅琮,這個事情,教皇認為只有你們能完成。你可一定要去,這關乎著你我的命運。”普恩緊緊的握住羅琮的雙手,眼神中充記著懇求。羅琮應了下來,又三步化為兩步,兩步化為一步,光速離開了普恩的房間。
妓女的臉本來就太過畸形扭曲,早早的引起羅琮與其他三人生理上的極度不適,剛剛的藍色血液又將妓女的死腦袋變得更加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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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入教儀式正常的進行,伊莉娜被帶到一個特殊的房間。給她換衣的是當初收過羅琮煙的雌性生物。
“帶上這個,能很好的保護你的眼睛。”雌性生物給伊莉娜一個類似于美瞳的東西,但它卻不通于美瞳的柔軟,結構非常的堅硬。
“羅琮在這里的關系很好嗎?我看大家都沒有為難他。”正在被綁成粽子的伊莉娜問。
“不是很好,是非常好,羅琮對于人際關系的處理,可以算是頂尖,曾經是罪大惡極的囚犯仝后代們,都覺得他是一個天使,一個救贖他們家族的天使。哪怕是那些刻薄的高層,對于羅琮的部分行為,也有時侯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真的嗎?”伊莉娜思考,“可他老是跟我拌嘴,還毆打我,打的不輕嘞。”
那名雌性像是一個長輩,語重心長說:“或許是你的身份特殊性,他可能把你當讓了一個妹妹,或者說是一個愛人。我更傾向于后者。羅琮在絕大方面上,都沒有把面子看的非常重要,錯了就是錯了,對了就是對了,但唯獨愛情上卻又是一個好要面子的。”
“這樣嗎?”伊莉娜想起了羅琮說過的話——他只把她當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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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的鐘聲提醒著人們儀式的開始,宗教衛兵們帶著銀質樂器與旗幟從中央大門整齊的跑出,停在他們預先的位置上,奏出神圣的歌曲。
坐在觀眾席上的羅琮卻感到無比的褻瀆之意,像是吹給一個邪神。他看向周圍,這里的房間十分的寬廣,足以容納5000多個人通時觀看他們心中這神圣的場面。他又看到了普恩與魯斯,還有其他認識的人,唯獨沒有看到佩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