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事竟大部分都操持在那位陪嫁過來的梅姨娘手里。
“也難怪梅姨娘會那么恨李氏,恨原主,除了有妖道挑唆,最重要的還是在后媽嫁進來后,她的權力被剝奪了……
“另外,原主自幼跟著母親學習書畫,而且極有天分,早已超越他生母,幾乎堪比我上輩子見過的‘書畫’宗師了……他一個普通人臨摹的《大禹治水圖》都被師傅稱贊為具備一絲‘神韻’,可見水平之高。
“看來還是得幫原主把仇報完,爭取將他的書畫能力接收過來,否則太可惜了……
“而且原主‘書畫雙絕’的本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他外祖父一家肯定是清楚的……以后見面時萬一讓我露上兩手,怕是立刻會穿幫啊。
“就是不知道這仇得報到什么程度,才能把能力給我……難道要我把所謂‘心光寺’或‘眾星會’都滅了?
“那顯然不可能啊!”
想著心事的趙晨很快就吃完早飯,在稍微消了消食后,他便獨自來到武館前面那片鋪著白沙的院落內,準備修煉《金樓玉室十二重門行氣秘錄》上的鍛體功法“太乙五行拳”
。
而經過兩天多的“發酵”
,黃師傅即將離開兩鎮一鄉的消息已經徹底傳開,所以此時在武館內鍛煉的弟子越發稀少,除了趙晨,竟然只有五六個人。
趙晨打量了他們幾眼,發現這幾人中只是一個陳師兄在以師傅傳授的“太乙五行拳”
練法錘煉身體,其余人都只是在練技擊套路而已。
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啊……趙晨收回目光,然后便擺開架勢,在不“入靜”
的情況下,打了一遍記憶里的“太乙五行拳”
,并認真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待收功立定后,他只休息了半分鐘就再次拉開架勢,而這一次則是先進入“入靜”
狀態,勉強延伸出靈覺,達到了“內視”
的效果,再輔以“太初金玉引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