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冬至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呢,怎么了?”任冬至問。
小雅點點下巴,眉頭皺起:“我總覺得不安,但我說不具體,總之你們小心一點比較好?”
“好。”
“南湖盡量別去了。”
任冬至眉頭低了一下,小雅注意到,問她:“怎么?”
她嘆了口氣:“祝慈她的工作好像需要去那邊。”
小雅也蹙起眉:“那就有點難辦了。”
隔壁傳出一些動靜,任冬至想起自己出來還沒跟祝慈打招呼,暗道不妙,剛準備趕回家就見祝慈一臉驚慌地推開了門。
兩人四目相對,任冬至有點不敢呼吸,弱弱地問了聲:“打完電話了?”
祝慈眼眶干澀,她眨眨眼睛,好讓自己看起來更正常一些,可惜成效不大。
“嗯。你怎么跑出去也沒跟我說一聲?”祝慈打開門讓任冬至進來,在她踏進屋的同時把門關緊,拴上了防盜鏈。
“……”倆人都在家,不用關這么嚴實吧,任冬至有些傻眼了。
不過這一天祝慈被她嚇到了兩次,任冬至自知理虧,無需祝慈多說,乖乖地跟在她身邊,在廚房當擺件看祝慈忙活。
不是她故意想當擺件,是她什么也不會,到時候反而妨礙祝慈的效率。
祝慈渾身被黑云籠罩著,她不是生任冬至的氣,她是在氣自己不夠謹慎。
任冬至是一個有獨立意識的人,不是她喚兩聲就會軟軟黏上來的寵物貓
,她該看緊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