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皮膚白,一哭眼睛鼻子嘴巴就都紅了,紅白相襯,更惹人憐愛。
不怪祝慈后來愛上惹她生氣,她氣呼呼的樣子也是可愛的,有時候逼急了還會咬她。
祝慈忽然想起那日被小流浪任冬至咬了一口的畫面,怪不得覺得似曾相識,任冬至從小到大咬她的次數(shù)還真不少。
任冬至不知道祝慈腦袋里閃回了多少畫面,只是覺得委屈。
她是單純,但不是傻,正常人怎么可能跟別人練習(xí)接吻啊,這分明就是欺負(fù)她好玩兒。
“你玩兒夠了沒有,我想睡覺了。”任冬至委屈地撇開頭不讓祝慈碰她,聲音還帶著哽咽。
祝慈一愣,繼而認(rèn)真道:“我沒玩。我是認(rèn)真的想要談戀愛,想學(xué)習(xí)以后該如何與伴侶相處,知道她可能會喜歡什么樣的約會方式,愿不愿意接吻,能不能上床,我想讓她開心一些,不需要去操心任何事。”
任冬至將信將疑地看了她一眼:“真的?”
見她愿意搭理自己了,祝慈點點頭,同時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所以,你愿意幫我嗎?”
任冬至很想說“憑什么”,但再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寄人籬下,還有什么可挑的。
任冬至垂下shi潤的眼,“你要是成了,就不用再找我了吧?”
“嗯!”祝慈開心得快要搖尾巴。
“……好吧。”任冬至妥協(xié)了。
祝慈保持著動作沒有動,任冬至奇怪道:“不睡覺了嗎?”
祝慈盯著她紅潤的唇,舔唇道:“那能不能再來一次?”
“……”任冬至頭一次感到無語,這就是所謂的得寸進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