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著,誰都不想死,尤其是常年在生死間徘徊的徐三千,沒有人比他更渴望活著。
“這藥治標不治本,只能壓制一段時間,若是想要治本,還需從長計議。”一道蒼老渾厚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
卻是學堂的教書先生王德明。
“王先生,您老怎么有空過來?”
“有個事和你們商量一下。”
“三千你去忙吧,我們陪著王老先生。”
“虎柱、慧梅,此事涉及三千的未來,還是讓三千一起來聽吧!”王德明擺擺手,示意徐三千一起。
徐三千看了看王德明,又看了看自家父母,見到父親點頭之后,才跟著進屋。
“王老先生,三千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徐母沏茶,徐父陪著王德明落座,徐三千則是乖巧的站在徐父身后。
“昨日三千在后山咳血,又在學堂咳血,故而昨晚老朽邀請陳永和嚴凊一起吃飯閑談。”
“怪不得今日嚴郎中態度大變,還拿出珍貴的藥丸。”徐父恍然大悟。
他不是尋常鄉間漢子,早年也曾在軍中待過,見識遠非尋常鄉民可以比擬,王德明話音方落,徐虎柱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千兒今日說陳師傅教了他內功,可以緩解他的癆病。”
“虎柱、慧梅,不管是陳永教的內功還是嚴凊的藥丸,都是治標不治本。”
“這?”
“王老先生,還請給犬子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