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總,河陰那邊的人今天就會過來,咱們什么時候和對方見個面?”
一個戴著眼鏡,看著有些木訥的中年有些拘束的束手站在辦公桌前,臉上竟有幾分不好意思。
“老丁,我記得你以前不管這些事兒的,只想一心搞研究,現在怎么也幾次三番地主動找我呢?”
青稞新農的一把手金興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真皮辦公椅上,打趣著問道。
老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支支吾吾,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神色:
“金總,我這個小師妹是導師的心頭寶兒,她跟我說了好幾次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才”
金興擺擺手回道:
“嗨,沒事兒,你老丁好不容易給我張一次嘴,我肯定給你面子,能不能合作不說,但是肯定安排招待好你的朋友!”
下午四點,一輛懸掛著京牌的輝昂從青銀高速壽市出口下了高速。
??吭谟喓玫木频辏跷蔫I推開車門下來。
“嘶,這一路坐得我渾身難受!”
鄭代亦也推門下車伸了個懶腰,嘟著小嘴一臉疲憊:
“唉,早知道這么受罪,早上就該買一張高鐵過來!”
王文鐸看了一眼酒店的門頭,又看了一眼身后的侯洞國。
“不是,這酒店能住人嗎?我怎么感覺是個危房呢?”
侯洞國快步來到王文鐸跟前,看著眼前墻皮脫落,上面泛著道道雨痕的酒店,急忙打開手機翻看著軟件。
“是啊,這怎么貨不對板呢?”
侯洞國看著軟件上的圖片,又抬頭確認了好幾次。
“這,這他娘的全是照騙啊!”
“合著咱奔現失敗了!”
王文鐸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但是眼神中的意味已經很明確了。
侯洞國立刻解釋道:
“領導,這壽市是魯省的蔬菜基地,來往的客商很多,所以消費水平直接對標新一線城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