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這才把目光收回,發(fā)動車輛離開停車場。
夏天的夜晚降臨的極晚,給人一種時間過的很慢的錯覺,臨近12點,柏月才把困得直點頭的徐碎光送回來,現(xiàn)在手鐲還沒做好,他再不愿,也只能把徐碎光送回來。
“小乖,到家了。”他緩緩的將車停在樓下,低低的叫她。
徐碎光淺淺的打了個哈欠,想揉眼睛被柏月攔下,拿起紙巾給她擦了擦眼角。
“明天我再來接你出來吃飯?”柏月趁她還在醒瞌睡的時候問她。
“你明天要上班,再回來接我吃飯?zhí)s了,我心疼,再說我又不是不能自理。”徐碎光眼睛亮晶晶的,現(xiàn)在關切的注視他。
柏月借夜色掩蓋住眸里的清明,親了親她的額頭。
“好,記得發(fā)消息。”
下車后,目送他離開了,才腳步輕快的哼著沒有調(diào)的曲兒回家。
一打開門一個熊抱緊緊的擁著她,差點喘不上來氣。
“勒到我了,快快松開松開啊笨蛋”
懷里人掙扎的太厲害,青年皺眉,微微松開了些。
徐碎光得以喘氣,反手沒好氣的把門關上,“你要是在動手動腳的,你就離開,要不然我報警抓你。”
青年失落的耷拉著肩,“我的心好難受,你和其他人玩,都不和我玩,你都離開半天了。”
“我又不認識你,又不知道你叫什么,為什么和你玩?”近兩天的相處,她算是勉強習慣了這個男人的直白。
“我今天看你離開,頭就好痛,我想起來我叫什么了,那我告訴你我叫什么,你能不能只和我玩。”青年跟在她屁股后面,徐碎光去哪里,他寸步不離的也跟著,耽誤她收拾東西,索性把衣服往沙發(fā)上一丟,抱臂歪頭,一臉你說的樣子。
“你先答應我。”青年咬唇,伸手扯住她的裙子,眼里全是執(zhí)拗和哀求。
“好吧,我答應你。”最好能直接憑名字把這個人送走,這樣就沒人知道她犯的錯了。
“微生承陽。我記得有人叫我微生承陽。”
?好奇怪的名字。拿手機搜了搜,就他這個姓氏已經(jīng)很少見了。
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你是在胡說嗎。”
“我沒有胡說!”青年紅著眼反駁,騙子忘記了他,還說自己的名字騙她。心里越發(fā)難受的緊。
“好吧好吧。”擺擺手讓他小聲點,她勉強信一下,后天上班順便去派出所在報案問問。
“說好了,你只能跟我玩。”
微生承陽欣喜的把她再次撲倒在沙發(fā)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