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
不要叫我壞女人,難聽,就叫我碎光。
“好,碎光,這個衣服不舒服。”他難受的不停整理著,徐碎光拍拍他的腹肌,“忍忍,現在買,最快也要到后天才能到了。”不可能現在帶他出去買衣服,萬一被認識的人看到,她也一樣完蛋。
又在衣柜深處翻找,好不容易找到尺碼最大的短袖,給他套上。
“好了,就這個,這兩天你就穿這個。”就是褲子和上衣不搭,但是現在也沒法,只能先湊合了。
“你出去看教程,我要收拾了。”
微生承陽拿著手機坐在外面餐廳凳子上,手機靠在裝著花的花瓶,眼睛盯著現在還盛放的嬌艷玫瑰花,很快變得有些被烤灼的枯萎。
收拾好,外賣也到了,綁著丸子頭的徐碎光拎著外賣,在他對面坐下。
“你也吃。”
微生承陽搖搖頭,徐碎光“咦”的一聲,“你不餓?”
“餓,但是要等你吃完。”
把飯送進口中,試圖理解他的話,反應過來就要吞咽的食物被她猛地吸氣嗆到氣管里,劇烈的咳嗽,微生承陽站起來想幫忙但又不知道干什么,徐碎光指著餐桌另一邊的礦泉水,微生承陽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拿給她,又被她扔到懷里,“擰開咳咳咳”微生承陽趕緊擰開再次遞給她。
猛灌水緩了很久,才緩過來,通紅的眼睛泛著淚水,扯過餐巾紙擦著眼角和嘴角嗆出的口水,“好了,這種事我不會問你了。”
微生承陽見她終于緩了過來,放下手里給她擰開的礦泉水,他的面前已經有三瓶被擰開的,又默默的擰回蓋子。
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徐碎光眼神警告他不要出聲,得到他端坐的態度后,她才接起。
“喂,阿月你現在怎么樣了。”
“嗯,處理好了。現在已經在高鐵站了。”對面亂糟糟的聲音夾雜著廣播報站的聲音印證他的話。
“好,那你吃飯了嗎。還來得及吃飯嗎。”
“剛吃了。”
“好辛苦,要坐十個小時,這趟辛苦你了,等你回來給你補償。”
“好。小乖在家要乖點,你今天都沒有回我消息,很忙嗎。”
“下午太興奮了,我正想跟你說呢,我下午去抽獎”
微生承陽看著靜音教程的視線,逐漸轉到面前打電話的徐碎光身上,眼神不再清澈,而是沉淀了無數歲月的沉暮和見不到陽光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