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略帶青澀莽撞的動作將她的體力榨的一干二凈,她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累的眼睛一閉,管他呢,他不需要吃飯本身就很不對勁了,還有什么比這個更不對勁的。
肉棒磨得穴口又熱又疼的,男人還是不知疲倦的掐著她的腰鉆研活動,“沒完了”她嘟囔著,感覺身體里那根肉棒就沒軟過,努力睜開困頓的眼睛,視線里客廳的頂光模糊又很快聚在一起,推搡著要離開,微生承陽那肯放過她,眼角蔓延著血絲,他只一顧的紓解胯中間這跟肉根的漲硬感,拉扯著她的腰,退到穴口的龜頭又狠狠的撞進濕滑緊仄的溫軟鄉里。
幾度欲要哭出來,又怕男人聽到看到會更加用力操弄,咬著唇伸手探到兩人交合處,隨著他抽插的規律,在他抽出露出一部分巨根輕柔的握住,微生承陽已經赤紅著眼,他的手覆蓋住她的手指,就要撥開,微垂著頭的徐碎光聲音微啞,語氣算不上生氣,總歸是冷淡了些,“我生氣了,不想和你做了?!?/p>
這句話如解咒般,微生承陽立馬收了手上的力氣,掐著她的腰的手也卸了力,酸痛的腰終于落到了柔軟的沙發上,徐碎光低頭不語,將自己的腿收回,扯過搭在沙發背上的罩單蓋在腿上,微生承陽看她如初見時疏離,撲在她身上,腦袋在她肩上蹭,行為和一只犯了錯的薩摩耶想縮在她懷里撒嬌,哼哼唧唧的。有想原諒他的心思一看到他身下依舊高昂著龜頭的巨物,無語的扭過頭不搭理。
“碎光,碎光,別生氣了,不能不要我,碎光,”試圖喚醒徐碎光對他的心軟和垂憐,卻不自知身下耀武揚威的巨物也在威脅著徐碎光。
“我要去做飯,我餓了。”下身裹著罩單,推開趴在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粘人的緊,打橫抱起她,瞬間的天旋地轉,嚇得徐碎光摟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把我放下來!”
女人在他懷里怒目圓睜,他三兩步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把睡衣拿給她,知道她愛干凈,沒有穿回自己的短褲就是要洗澡,他只是想討好她,幫她少走點路。
“碎光,你還在生氣嗎?!?/p>
徐碎光沒好氣的扯過睡衣,“今晚別碰我,不然我繼續生氣”。
微生承陽也沒有委屈,聽完眼睛一亮,“真的嗎,不碰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嗯?!贝饝奶欤蛛[約覺得這樣太輕松是不是不太好,萬一他不長記性呢。
拖著饑腸轆轆又疲倦無比的身體去洗澡,出來意外的發現客廳整潔無比,手機都放好在床頭充電,餐廳傳來一股微糊味,加快步伐過去,他手腳笨拙的擺弄那些廚具,往鍋里看了眼,已經分不清什么菜是什么種類了,抬眼,微生承陽對每一步都充滿疑惑,無奈嘆氣,好歹沒有把廚房炸了,接過他手里的鍋鏟,把一團焦糊狀物鏟進垃圾桶。
最后她的晚飯是速食解決的,晚上也如愿以償的睡了個好覺。
鬧鐘響起,伸出手沒有碰到手機,是一只溫熱的手拉住了她
,“碎光,你今天不生氣,對嗎?!?/p>
困頓無比的只想在睡幾分鐘,偏偏他又追問個不停,勢必要她回答個是或否,胡亂的點頭,眼睛都睜不開,他得到肯定的回應,更是興奮,把欲要躺下的她拽起,“碎光,碎光,你不能遲到,快起來了。”
她欲哭無淚,男人真的太有活力了,強睜開眼下床洗漱,暗自決定,關掉一個提早半小時的鬧鐘,少睡半小時,簡直要了她的命。
多日相處,兩人逐漸達成了某種默契,在她的工作日晚上,她能夠安安心心睡個好覺,一到休息的雙休,他粘人的要命,在床上的時間幾乎占光了二十四小時。
“不行不要了承陽承陽”
渾身遍布吻痕,她情難自禁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微生承陽在她胯下,看似是徐碎光把握這主動權,實則是男人曲起腿供她靠著,控制著她的腰上上下下。
“又又到了嗚嗚嗚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嗚嗚嗚”聲調被情潮沖散了底氣,變得嬌軟,腿根和小腹酸脹的顫栗發抖,又是一波淫液被抽出來,將男人的陰莖又灌溉了一次,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體力不支的軟了腿,但也將肉棒坐到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