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的情緒,連帶著瀕臨崩塌的理智堵住了讓他心煩意亂的嘴。
徐碎光不斷蹭著腿,迫切的需要什么去緩解體內吞噬一切的癢意,空出來的手無意識的探進去,手指不過是輕觸,便沾染了透明的粘稠體液。
柏月布滿血絲的眼立馬捕捉到她的小動作,迅速抓住她的手指。
“小乖”堪堪放過她的唇,兩人的距離貼的極近,他的嗓音沙啞,撈過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吻到手背,直到指尖。
徐碎光半睜著眼已經迷離,被性愛滋養的她很快的勾起欲火,渴求著主動跪在柏月的兩腿間索吻。
柏月如她愿,雙腿將她圈在自己身前,剝掉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
他又慶幸房間的燈光昏暗,不會看到他不該看到的。
一寸一寸的親吻過她的肌膚,徐碎光不滿他的動作,男人的衣物早就被蹭的皺亂,伸手解開他的褲帶扣,再剝下他的底褲時被柏月握住手。
碎光,柏月抬起她的下巴,晦暗不明的眼神包裹著她的臉,“你知道你在跟誰做愛嗎。”他的粗重呼吸顫抖,特意變了平時對她的稱呼,他明知道回答的對與錯他都不會好受。
“阿月,阿月,你是阿月。”徐碎光平緩著急促的呼吸,回歸了一些理智。
柏月理不清自己的復雜情緒,再次堵上了她的嘴,徐碎光如愿以償的脫下他的底褲。
柏月扶著她的腿根一個挺身,沒有任何緩沖,直捅花心,徐碎光痛的咬住他的舌尖。
穴肉絞的緊緊的,柏月寸步難行,陰郁的看著身下一臉痛苦的女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大腿根。
“夾這么緊,嗯?怎么滿足你?”徐碎光搖頭悶哼。
穴肉絲毫沒有松動,他索性把她的腿抬起,握著她的小腿往上半身折,鮮紅的肉穴就敞亮在他眼前。
在緩緩前后抽動,肉棒不再被箍的痛了,便更往深處插弄。
徐碎光被動作拘著,動不了一點,小穴不再受自己控制張合,清晰的感受到龜頭刮過敏感的媚肉抵達小小的宮口上,搖頭哀求著。
這里太危險,第六感在她大腦高鳴警告。
“不可以,阿月,現在還太早阿月。”
柏月緩緩抽離,但是沒有退出多少,又撞上那小小的宮口,“是只有我不可以嗎,嗯?”
他偏要刺激她,讓她害怕,同時也無法離開自己。
“不不,不是,我沒有,我不要懷孕!”徐碎光哭叫著,不住的哭泣哀求。
“為什么?告訴我為什么?”他節奏放慢,緩緩抽離宮口,又緩緩擠進去,但不再過深的探索。
“你答應過我的都見家長了不能食言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我們分手”她抽噎著,她不喜歡小孩子,這個跟他和兩家的家長明確提出,如果有催婚催生的打算,她寧愿分手搬離這個城市,柏月對她再叁承諾并出具了承諾書后她才退一步說會考慮結婚。
這個承諾是好幾年前的,柏月陰郁的臉色才稍稍好轉,還好,她還記得,他們很早就見過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