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的時針快要跳到十的時候,兩人還在臥室里拉扯著。
“可以不穿它嗎。”徐碎光楚楚可憐的扒著柏月的肩膀。
柏月恍若未聞的把震動蛋安放在特別制作的內(nèi)褲上,給她穿上。
她抗拒的并住腿,柏月盯著她,徐碎光眼含淚光,仍然倔強的不肯松開腿。
“也可以不穿它,那我們就在家呆著,我陪著你,在家就不需要這個。”柏月慢悠悠的威脅她。
“你!”徐碎光沒想到他還會有威脅她,復雜心緒一時全都涌上來。
并攏的雙腿泄了力。
“是不是沒想到,對我很失望嗎,還是怨恨我?”給她穿好,親了親她是嘴角,“沒關(guān)系,怨我恨我,也只能待在我身邊。”
“走吧。”給她整理了下衣服,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久違的出了門,溫暖柔和的陽光灑在身上,小區(qū)里種的桂花,香氣四溢,她有種不真實感,伸出手掌擋住陽光。
看到手指邊緣著透著血肉的粉紅,手心也被曬的暖暖的,小區(qū)道路偶有車輛駛過,多日憋悶的心情終于好了些。
被緊牽著的手松開。
“上車。”
車門在面前打開,她遲緩猶豫了幾秒,姿勢略怪異的坐上。
車輛發(fā)動,她有些疑惑,“我們?nèi)ツ摹!?/p>
“去見見故人。”
她再追問,柏月只是笑笑不說話。
早上的運動著實消耗了她的部分精力和體力,車輛行駛上高架后,她沒撐住很快睡了過去。
“……小乖,小乖醒醒,我們到了。”柏月的聲音將她從光怪陸離的夢里拉起。
睜開眼,柏月溫和的臉龐占據(jù)了整個視線,在夢里緊張壓抑的心情瞬間得到舒緩。
“要不要喝點水?吹了一路空調(diào)嘴干嗎。”他又換回之前溫柔體貼的面孔。
徐碎光點點頭,一瓶擰開的水已經(jīng)在她面前。
喝水時懶懶的掃了一下車窗外的景色,察覺到外面的景色異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