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以為,這折zi雖不至于危言聳聽,但卻是杞人憂天,即便是有所擔憂,卻太過小氣。”此時只能貶低舅舅了。
“你真是這么想的?”
“是。”
“朕倒是覺得,這折zi似乎另有所圖啊。”
“……”唐璟鈺沒有說話。
皇上看看他,接著說,“擔心大皇zi勢大,所以才說這種話,這分明是圖謀不軌。”
“父皇言重了,兒臣以為,一次武試主考,并不至于結黨營私,而上折zi阻止,也不至于圖謀不軌,終究是替父皇盡忠。”
“嗯,你說的也不無dao理……”
唐璟鈺慶幸,也許是躲過一劫……
之后就是其他的幾本奏折,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唐璟鈺,卻沒想到,在最后一本奏折放xia前,皇上又開kou了。
“方才朕說有奏折上書說大皇zi有結黨營私之嫌,你可知是禮bu的誰?”
“兒臣不知。”
“是禮bu的尚書,薛卿。”
薛大人……和姜家毫無關系,甚至還一直壓著禮bu侍郎的二舅一tou。剛才故意不說,看來,真的是試探。
“不過……”皇上接著說,“朕想說的是……”
皇上放xia手里的奏章,看著太zi,“方才,你一直辯解的是上奏章之人的心xiong見解,卻從未替你大皇兄說過半句,他不會結黨營私的話。怎么,你心里信不過他?”
“父皇,兒臣……”
“不必說了。你退xia吧。”
“是……兒臣告退。”
大意了……
回到太zi府,唐璟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