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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院有三層，一樓是舞臺，舞臺xia面是擁擠的人群，戚昭之看了一圈，帶著以寧走上二樓。

xia面的人發現了他們，發chu一片議論聲，戚昭之熟視無睹的走在回廊上，挑了一個雅間帶著以寧坐xia。

以寧看到滿座的人都明里暗里的打量他，面上有些局促，好在戚昭之把門kou的簾zi放xia，隔絕掉了所有目光。

臺上正在表演，但雅間里的兩人都沒心思觀看。以寧大概猜到徐啟把人魚當zuo工ju讓她上臺賺錢，便安靜的等著，豎起耳朵聽臺上的動靜，但放在膝蓋上不停搓著的雙手卻xielou了他nei心的緊張和焦急。

戚昭之把目光從他手上收回，在桌上的shui果中挑了一個蘋果遞給他dao：“別著急，最后才會輪到她chu來。”

每隔七天，徐啟就會放他的人魚chu來表演，xi引更多的人。戚昭之偶然想起，便帶以寧過來看一看，免得他總是惦記。

以寧拿著蘋果啃了一kou，戚昭之看他呆呆傻傻的樣zi，玩笑dao：“她又不是你家親戚，你這樣關心她zuo什么？”

“她和我一樣在這里沒有親人，我看到她就好像看到自己一樣。”

他們都是被抓過來的，舉目無親，他的境遇比她好一dian，關心照顧她一xia也是應該的。這個以寧沒辦法跟戚昭之說。戚昭之肯定會嘲笑他自不量力。他在人類世界里的一切都是戚昭之給的，所有的事qg都要靠他，或者說所有的事qg都被他掌握，自己zuo不了主。

“她合著徐啟誆騙你，你也不介意么。”戚昭之眸光晦暗。

“她不會。”以寧很jian定的說，“肯定是徐啟qiang迫她。”

“我們才不會像你們人類一樣勾心斗角。”以寧罕有的蹦chu一個成語。

戚昭之聽到那個勾心斗角，yan中閃過笑意，“叫你看chu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嘛，都學會用勾心斗角了。”

“本來就是！”以寧大聲dao，人類不禁迫害他們，還會互相殘殺。

“是，我沒有否認。”戚昭之dao，“如果人類都像你一樣tou腦簡單，都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