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兩人都睡的安穩,轉醒時已是半夜。
清秋在外間守著,聽到里面的動靜,和衣過來,問dao:“可是醒了?”
屋里的燈一直dian著,戚昭之應了聲,自己yg撐著坐起來,看到里邊的以寧也是睜著yan的,估計醒的比他還要。
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把兇手的事qg解決,吩咐清秋把人帶過來給他辨認。
清秋提著燈籠chu去,走至柴房,讓看守的兩個家丁把疑犯帶去。
人一個一個的j去又chu來。戚昭之靠著枕tou,臉se越來越難看。這些人里tou沒有一個是兇手。
又被推j來一個,戚昭之掃過他的臉,臉上沾了一些灰塵,臟兮兮地,不愿多看,擺擺手讓家丁把人帶chu去。
“慢著!”看著走到門kou,戚昭之忽然喊住。這個人走路的姿勢,實在很熟悉。
“把臉cagan1凈看看!”
那人tui一ruan,嚇得站立不穩。
家丁撿了快帕zi,抹掉他臉上的灰,louchu了清晰的真面孔。
“他留xia,你可以chu去了。”戚昭之指著那人說。
家丁識相的chu去。兇手的手被困,夠不成威脅,戚昭之掀了被zi,只著了一件中衣,襟kou大敞,louchu大片結實xiong膛。
失多了血的膚se,顯得蒼白,忍著腹bu的劇痛,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哆嗦著tan倒在地。驚恐的瞪著戚昭之。
順手拿了扔在桌上的匕首,只是一個蹲xia的動作,在此時zuo起來也顯得困難。
匕首泛著冷光,抵在脖zi上,輕輕劃過,血絲沿著刀kou留xia。
“消息傳給柳敬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