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遙又快速的將手藏到了背后。
——那只胳膊上滿是劃痕,有舊有新,有已經快要愈合的,有正在liu血的。
顧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為什么要這樣?”他問,聲音卻極輕。
林渝遙低著tou,不說話。
沉默形成了一堵墻bi,矗立在他們中間。
“如果今天我不j來,是不是哪天看到的就是你的……”死訊兩個字顧尋沒有說chukou,他從前不信讖語這么個說法,但現在忽然怕了,連那個“死”字都變成禁忌。
“沒有。”林渝遙說,“我沒有想zisha,我只是……”他沒想過zisha。因為他害怕自己死了以后還要給旁人造成麻煩——清理現場、打理遺ti、火化、墓碑,每一樣都需要別人來zuo。他不想給任何人造成困擾。他已經不被人需要了,就不該再給人制造麻煩。
但他又控制不了。他吃不xia東西,睡不了覺,刀劃在shen上也不覺痛。他好像失去了gan知。
這樣和死了有區別嗎,他不知dao。
顧尋仰tou躺在沙發上,hou結上xiagun動,彰示著qg緒的波動。過了會兒他站起來,走到林渝遙面前蹲xia,說:“我給你上藥,包扎一xia。”
林渝遙垂tou看著他。
顧尋想摸他的臉,卻又半路轉到另一個方向,去拿茶幾xia面的醫藥箱。他動作輕柔地給傷kou清洗、上藥,動作間林渝遙面無表qg,眉tou也沒皺一xia。
顧尋觀察他的表qg,說:“遙遙,我們去看看醫生吧。”
“傷kou沒事。”
“去看別的醫生。”
林渝遙反應過來,搖了搖tou。
“就去看一次,看看醫生怎么說。”顧尋繼續勸dao。
林渝遙沉默不言,無聲的拒絕。顧尋給他纏繃帶,說:“不用怕,我們……”
“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