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各位如果沒什么話要說,便退了罷。”
四人不再言語,轉shenyu走,僅王參將向林文揚dao辭,我便于帳kou攔住另外三人,不予通行。
三人無奈,只好轉shen拱手敬別,林文揚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三人方得離開。
外人一走,他便奉茶過來,一改剛才那副正經肅殺的派tou,笑dao:
“怎么樣?威不威風?”
我沒理會,坐到塌上,輕啜一kou,說dao:
“今晚你還得去打擾孟將軍,告之你已尋得兇手,dao是軍中人因被陳參將胡亂克扣軍餉,以致圖財所為,若問之是誰,你以不可打草驚蛇推卻,用整頓軍紀或是其它什么,明日定要讓孟將軍隨你同行。”
“無論答應與否,巡視時你要想辦法說服士兵,讓他們站chu來指證有劣行的軍士,必要時你可以用自己的俸祿去收買。而對于被揭發的,輕重chu1罰你自己把握,恩威并施,不要chu岔zi。”
“說話留有后路,要是有什么未料到的,也有臺階xia。”
“到這里,你后悔也來不及了。不往前走,就只有死。”
一直沒聽到應聲,我抬起yan看向他。
他還是笑,定定地看著我。
“胭脂。。。如果我搞砸了,你會帶我一起逃嗎?”
“呵,我會在之前,先殺了你。”
“。。。”
他目光黯淡xia來,我稍一用力,伸手將他拉到塌上,anxia。
“睡會,這兩天還有很多事。”
他卻又半坐起shen,yan睛一絲不茍地看著我,dao:
“胭脂。。。我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