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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zuo這一行多久了？”

“今天是第一天，”黃diandian老實回答，不過他有dian擔憂，怕第一個客人覺得自己不夠專業，于是很誠懇地補充dao，“族長說多zuo就好了，以后會越來越熟練的。”

居然還有組長，明明就是個不正經生意的小tou目，駱印看著一臉單純的黃diandian，心痛又憤怒。他從小生活條件優渥，這種事只存在于遙遠的社會新聞中，沒有想到還真有讓自己遇到的這一天。被單方面判定成拉pi條工作者的小熊貓族長打了個pen嚏，在后院給自己翻了個面，繼續曬太陽。

駱印無法想像這個蹲在旁邊凝視自己的單純男孩zi竟然有這樣不堪的遭遇，他把黃diandian拉了起來，示意他在自己對面坐xia，聲音有些顫抖，“你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嗎？”

“服務客人啊。”黃diandian理所當然地回答。

駱印幾乎說不xia去了，他實在無法把這樣gan1凈通透的男孩zi和那樣骯臟的交易聯系起來，“你真的懂什么叫服務客人嗎？”

這是要考功課了，黃diandian心里門兒清，他當時學得可認真了，對這個問題簡直信手拈來，“唔，就是躺xia給別人摸，表現得gao興一dian就好了。”

駱印一陣心酸，看著他toudg柔ruan的tou發和gan1凈的yan睛，輕不可聞地問他，“很多人都摸過你嗎？”

“你是第一個呀。”黃diandian抬tou看他，還保持著笑瞇瞇的表qg。

【7】

駱印不記得自己那天是怎么離開小熊貓咖啡館的了，那里清新的裝修peise和溫馨的布置都像一個巨大的笑話，遮掩著i好表象之xia涌動的邪惡暗chao。他給黃diandian留xia了遠多于一杯咖啡的錢。

黃diandian歪tou看了看他，心想族長好像說過不能都和討厭的貓他們學，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人類一些好chu1，這樣被馴養的人類才會更忠心于他們。于是他把錢又還給了駱印，“今天就當zuo我請你喝好不好呀？”駱印心里何止變得柔ruan，簡直像是泡在加了蜂蜜的酸檸檬shui里，說不清是什么qg緒了，他沒有接黃diandian遞過來的錢，“為什么，為什么要請我喝？”

因為……單純的凡人喲~你就要被我馴養啦！

但是這句話，機智如黃diandian是不會直接說chu來的。他是個好學的小熊貓，已經懂得了不要打草驚蛇讓獵wu有所防備的dao理。“唔，族長不在，我是可以自己zuo一些決定的。你是第一個光顧我的人，我很gao興啊。”

駱印忍著心里的辛酸和一dian說不清dao不明的失落，對他溫和笑了笑。駱印沒有直接拒絕黃diandian的好意，委婉問dao，“組長對你好嗎？”

“很好啊，”黃diandian說，“都會把樹葉和蟲zi讓給我吃。”

“樹葉？和蟲zi？”駱印hou間一緊，他從來沒有這樣的gan受，仿佛nei心最如ruan的地方被戳來戳去，酸澀得幾乎要掉xiayan淚。黃diandian看他的反應，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哦對的，族長說過，人類的shi譜和他們不太一樣，糟糕了，可千萬別被嚇跑了啊，他靈機一動，變換了個kou音，“系吖系吖，我系廣東人嘛。”

駱印表qg稍稍緩和了一dian：“……錢你拿著吧，不收可不行，要給你的組長一個交待的。不過xia次來你可以偷偷多給我加一dian糖。”

“你也喜huan吃甜的嗎，我也喜huan呀。”找到了跟人類的共同dian，黃diandian表示很開心。

駱印看著他天真笑意，用力眨了眨yan睛也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