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裘永思忙一把拽住老touzi,說,“長史和同僚都在呢,別讓人笑話。”
“自打你上京,我這都足足大半年沒去翠鳴坊了!”老touzi說,“你怎么這么狠心?!留爺爺一個人在家?”
眾人聞之險些摔倒,鴻俊dao:“翠鳴坊是什么?”
“來來來!”老touzi說,“爺爺帶你們去找樂zi!”
裘永思怒吼dao:“別鬧了!”
裘永思一吼,那老tou兒只得認真打量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g,說:“你就是李景瓏!”
“我不是李景瓏。”鴻俊嘴角chou搐,“我叫孔鴻俊。”
李景瓏手指不住指自己,意思是我才是,我才是。老tou兒朝鴻俊呵呵笑dao:“我一見你,就覺得咱倆特別投緣!”
“這這這……”裘永思忙朝眾人zuo了個告罪手勢,挨個介紹,眾人也都紛紛過來見過。
“你有朋友來,正要好好招待,孫兒,我看不如……”
“爺爺。”裘永思正sedao,“噎鳴的尸骨找到了。”
那老tou一聽,瞬間如同變了個人般,望向眾人,明白了什么。
“好好好。”老tou兒撫須笑dao,不再是一番老頑童模樣,說,“這可多虧各位了,來來,里邊請,大伙兒好好聊聊,孔鴻俊?我叫裘虬。”
“裘虬。”鴻俊心想這名字好奇怪。
“‘求求你了’的‘求求’。”老tou兒又一本正經dao。
“別玩了!”裘永思簡直服氣了,說,“爺爺,給我留幾分面zi!”
老tou兒名喚“裘虬”,乃是裘永思的親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