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這個惡魔一樣的女人,喘了幾口氣,眼睛里的羞恥將他的眼睛燒紅了。人憤怒的時候眼睛也會變紅,可是別人卻能輕易看出他并不是憤怒。因為他淚水漣漣的眼睛,似乎含著欲拒還迎的勾引。
這個老實本分的修理管道的工人,上門被羞辱,也只會縮著肩膀逃避而已。他的眼球蒙上了水汽,羞愧和恥辱的淚水將他的睫毛都打shi了。可是在別人看來,他樂在其中,并希望得到更多。
“還,我還要擰一個螺絲。”白師傅怯怯地說。不,他真想逃離這里,可是他確實還沒有完成工作。而且按照流程,他應該再檢查一遍的。
林寰的目光放肆而熱烈,在他的身上轉了一圈,疑惑道:“可是,我的高跟鞋怎么不見了呢?白師傅,你看見我的高跟鞋了嗎?”
巨大的羞恥席卷他的全身,他好像被一錘子砸懵一樣,在林寰的注視下埋著頭伸手從自己身后拿出高跟鞋。鞋跟埋在里面,時間不長,可是拿出來卻有些費勁了。白師傅大驚失色,看了一眼林寰,撞上了她揶揄和了然的目光后一發狠,雙手按著高跟鞋自己抽身拔出來。
“啊!”短促地叫了一聲,他便咬牙吸氣,堅持著將長長的跟抽出。他準備將高跟鞋還給失主,然而卻聽到那個可惡的失主不滿地責怪他,“你怎么搞的,我的鞋子上是什么東西?你用它做了什么?”
白師傅嘴唇顫抖著,雙眼飛快抬起來看了一眼林寰的臉色,喉嚨動了動,“那、那我幫您擦干凈……”
林寰歪了歪頭,笑了:“不,幫我穿上吧,你不是還沒修完嗎?”
白師傅覺得嘴唇都干燥起來,他托著高跟鞋物歸原主,在轉身重新進去的時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被開了縫的工裝褲。——雖然說這條褲子已經什么都擋不住了。
最后、最后一顆螺絲。
。。。。。。
白師傅動作遲緩地擰著螺絲,他的體內是有一面之緣的黑色鞋跟,現在,他們似乎熟悉起來了。
“白師傅,好了嗎?”林寰的聲音遠遠地飄來。
他精神恍惚,手里擰著螺絲,全然沒有發現螺絲已經擰緊了。“還,還差一點。”體內突然觸電一樣縮了一下,他渾身發麻,繃起背部弓腰,又被小小的柜門框住了,肥膩的臀肉緊緊抵住白色的柜門,彈性十足地從柜邊爆出來。
黑色的鞋跟依然不緊不慢,他背部繃緊地快要僵硬成一塊板,內里酸麻跳動,可是總在積攢一般帶著悶悶的疼,沒有一次能夠痛快地擴散開來。
他感覺到了。就,就差那么一點。
“還沒好嗎?”聲音遠遠飄過來。
“還,還差一點。”他喘著氣,幾乎是shenyin出來。林寰的手機屏幕里,那對印著許多紅色方點的圓臀在輕輕擺動著。光影交界處,偶爾露出的腰肥蛇一般地扭。
可是林寰卻將腳抽了出來。鞋子依然被吮吸著,但她干脆地彎腰伸手將它慢慢拔了出來。
他一時不覺,發出了極為失望的鼻音挽留,滿眼含春地從柜子里退出,看見舉著手機的林寰后臉色又變得蒼白。
“對、對不起。修好了。”他連忙站起來,捏著工裝褲準備提著工具箱逃走。可是林寰卻轉了個身擋住了他,淡淡道:“白師傅,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的腰在比她矮了一頭的林寰面前似乎直不起來一樣,佝僂著。
“我、我全都收拾好了。”
林寰擺了擺手,“不是哦,白師傅。你看。”她將高跟鞋翻過來放在他面前。亮晶晶的液體慢慢地流下。
他的心都顫抖起來,伸出手,“我,我幫你擦。”
“不。”林寰收回了高跟鞋,笑瞇瞇道,“這是你的報酬。你可以用它做完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
林寰話音剛落,他的身體表面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酸麻從脊背一直竄到后腦。手上失去力氣一般松開工具箱,但是他卻有力氣接過那只高跟鞋。
于是,在傍晚七點半,林寰的手機中又多了一段視頻。
“好了,你可以走了。”林寰遞給他一條新褲子,又將工具箱遞給他。“白師傅,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