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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非現(xiàn)實定位(g定了白山的劇情)（第3頁）

＂林寰。＂白山突然喚道。此時她正在沙發(fā)上察看郵件，聞言懶洋洋地答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

＂我們這段關(guān)系只是個游戲是吧？＂白山問道。林寰轉(zhuǎn)過頭來，端詳了他一陣，＂是因為張平和嗎？——就是我們逛街遇見的那個。＂

＂我＂白山站在那里，慢慢將膝蓋放到地上，低著頭爬了過來。＂我不當(dāng)您男朋友行嗎？＂他極為小心地用頭發(fā)蹭了蹭林寰的腿。

＂＂林寰看著他，放下筆記本，摸了摸他的腦袋。＂給你壓力了是嗎？抱歉。＂

＂沒有沒有。＂白山連忙搖頭。因為情緒重，他的身體極為敏感。林寰的手指插在他頭發(fā)里輕輕摩挲，這令他四肢酸軟，又覺得心里酸澀。

林寰笑了笑，覺得自己確實太強(qiáng)人所難了些。她一開始只是想和他你情我愿地玩玩，沒想到還投入感情去了。——是她錯了。

她聲音里褪去溫情，漫不經(jīng)心。＂我房間里有小杠鈴，去把它們拿來。＂

＂嗯。＂白山道。他想起身，起到一半回頭看見林寰涼涼的目光，又坐了下去，四肢撐地慢慢爬。心里有點酸澀，又覺得輕松。真是下賤。

地板很硬，白山又沒被教過，只能翻出片里的記憶，握拳在地上撐著走。走了幾步，拳頭和膝蓋已經(jīng)有些疼了。

林寰回了郵件便打開電視看。白山推著杠鈴出來，她看也不看他，隨口道，＂俯臥撐，二十個。＂

白山將杠鈴放到一邊，趴在地上做了俯臥撐。他說自己年紀(jì)大，但是身體還是健康的。沒怎么鍛煉，渾身上下曲線自然。

——二十個俯臥撐，前十個還可以，后面便有些撐不住了。他們逛完街還沒有吃飯。

＂累嗎？＂林寰躺在沙發(fā)上撐著臉頰看電視，眼睛瞥他。

＂不累不累。＂他不知哪兒來一股力氣，將最后一個俯臥撐做慢而標(biāo)準(zhǔn)。做完后討好地看著她。

＂哦＂林寰微微笑了一下，眼睛移開繼續(xù)看電視。＂熱個身深蹲吧。＂

于是白山便熱了身，然后深蹲。——他現(xiàn)在很累了，可是精神卻越來越亢奮，運(yùn)動讓他保持著一種奇異的活力。雖然這股活力在二十個深蹲做完后便消失了。

＂叮咚。＂

門鈴響了。林寰拿了外賣，看見白山緊緊靠著沙發(fā)藏起身形。她走近，發(fā)現(xiàn)白山在微微顫抖。聽見腳步聲，他抬頭看，臉色還是蒼白的。

害怕嗎？

林寰心里嘆了一口氣，坐下來摸了摸他的頭，＂放心。不會給別人看的。＂白山嗚咽了一聲，驚懼地不同尋常。——他剛剛懦弱地拒絕了承擔(dān)責(zé)任，只想要享受刺激，但是他又不想失去林寰對他的溫柔和耐心。他怕林寰就此把他當(dāng)作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玩具，尤其怕她引別人來看他的丑態(tài)。

他趴在林寰腿上，原本真的很害怕，可是林寰不急不慢地安撫他，他便放松下來，最后又熱著臉將頭挨在旁邊享受起來。

林寰看著電視，恍惚間覺得腿邊趴的是一只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