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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回到原點（第4頁）

林寰道：＂你是不是以為這很簡單。你不用負(fù)責(zé)，卻能夠占用我的精力和時間，并且滿足自己的欲望？＂

白山迷惑而迫切地抬頭，＂不是的＂

＂閉嘴。＂林寰用一種厭煩無力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這讓白山窘迫而痛苦地低下了頭。

＂手機(jī)給我。＂林寰又按了按太陽穴。＂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白山咽了一口唾沫，＂是、是。＂他有些遲疑地握緊了手機(jī)，看了看林寰，回頭偷偷自己看了屏幕，結(jié)果林寰越過他將手機(jī)從他手上拿走了。

＂哎!＂白山伸手追了一下，但是林寰打開手機(jī)按了號碼接電話，他又想不到去阻止，只是對自己很失望地低頭等著。

張平和剛剛發(fā)來短信，說要過來。林寰不想讓他們碰面。如果張平和知道白山竟然跟蹤她那么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喂？張平和，家里來客人了。你先別來，待會兒我過去嗯？別瞎說嗯，好，再見。＂

白山豎著耳朵聽，心里又惱火起來。他給自己鼓了勁，按著地站起來，一邊深呼吸一邊靠近。

林寰的背影很穩(wěn)，但是很嬌小。白山看著她的背影，想要抱上去，可是林寰轉(zhuǎn)過頭來瞥了他一眼，他卻又縮起了肩膀，十分懦弱好欺負(fù)的模樣。

＂起來做什么？＂林寰聲音平穩(wěn)無波。

＂我＂白山聲音顫抖著，想要撒謊，但是怎么都想不出理由，最后只能說，＂你又要離開嗎？＂

林寰制止他，＂你先等等，我想弄清楚幾個問題。過來。＂

她坐到沙發(fā)上，指著面前的茶幾，＂上去。＂

白山掙扎了一瞬，心驚膽戰(zhàn)地爬上了那個看起來很脆弱的小茶幾，很拘束地跪坐在上面。他看了看林寰，自己現(xiàn)在俯視著她他更看不清林寰的神色了。

林寰道：＂第一個問題，你從什么時候跟蹤的我？＂

白山垂著眼睛，＂我病好了以后＂他又想起半夜被趕出去的那一夜，昏昏沉沉，現(xiàn)在想起來，頭頂上的燈光都變得慘白刺眼起來。＂就是你讓我出去的那天，我發(fā)燒了，然后＂

關(guān)心一下我問我＂發(fā)燒很難受嗎？＂求求你，問我一聲白山看了一眼林寰。

林寰聽了他的話一怔，她別開眼睛，＂所以你跟蹤我，為了報復(fù)嗎？＂

白山張了張嘴，又閉上沉默了一會兒。＂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如果不是你說要結(jié)婚＂

林寰道：＂你知道這種行為會讓我感到厭惡嗎？＂

白山似乎很震驚，他惶恐道：＂沒有，為什么？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我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的！＂

＂那你今晚？＂林寰按了按太陽穴，皺著眉頭道，＂你讓我感覺你成為了威脅。——這不僅讓我對你失去了信任，而且對你產(chǎn)生了厭惡。你知道吧。＂

白山低頭看著茶幾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林寰捂著額頭，道：＂你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沒有？＂

＂對不起＂他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虛，抬頭看，＂林寰？林寰？？＂

林寰捂著腦袋歪坐在沙發(fā)上，對他擺了擺手，＂算了。之后再說，你先回去。＂

白山退下桌子，快步走過來，＂林寰？＂

他剛靠近就感覺到林寰身上的熱氣和酒氣，他臉有些紅，可是去探林寰的額頭，又不是很熱。

＂摸夠了沒有？＂

白山訕訕地縮回了手，看見林寰的眼睛，又覺得自己和她挨在一起的腿發(fā)燙，退后了一些，僵硬地坐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