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想著,他們其實(shí)也試過那種相處模式的。——雖然最后林寰出于為兩人的考慮提出了分手,可是他們確實(shí)嘗試過。
那時(shí)候,似乎也出現(xiàn)過這么一幕。林寰手臂搭在額頭上,閉起眼睛,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那一幕。
“張和平,你腰疼嗎?”她有些抱歉地幫他揉腰。而張和平渾身不自在,以一種變扭的姿勢(shì)僵硬地躺著,“我覺得我里面破了。”他皺起眉頭,煩惱著要不要去看醫(yī)生,又煩惱被人知道后受到的嘲笑。
林寰想了想,“那我?guī)湍闵纤幇桑咳思腋剿偷摹!?/p>
張平和瞥了她一眼,“什么藥,就敢用。”
林寰道:“那我送你上醫(yī)院吧。”她的語氣有不自知的冷淡,張平和敏感地問道:“怎么?這就不耐煩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下賤,受了傷連句好話也得不到。
“我哪里不耐煩,沒有。”林寰連忙否認(rèn),“這藥是我拿去給醫(yī)生看過的。你放心吧。而且放進(jìn)去也很容易。”
張平和冷笑一聲,“很容易?”
林寰不耐煩了,跨在他身上拍了他捂著屁股的手一巴掌,“擦不擦?不擦我送你去醫(yī)院去。”
“你怎么!——你早說不就行了嗎?”張平和下意識(shí)退讓,臉又漲紅了。那種姿勢(shì)……那種姿勢(shì)……
“別磨蹭,快點(diǎn)!”林寰起身,去小箱子里翻了管藥出來。“你等等啊,我洗個(gè)手拿個(gè)藥用棉簽。”
“藥用棉簽?你想疼死我嗎?”趴好了的張平和紅得要冒煙,平時(shí)的溫和不翼而飛,嘴巴越發(fā)毒起來。“是啊,我都這樣了,可不是下賤,活該疼嗎?”
“你是不是有病啊?”林寰走過來,“褲子脫了。”
“你——!”張平和氣得顫抖,“愛擦不擦吧,疼的又不是你。我都這么下賤了,你就不能顧一點(diǎn)我嗎?”
“你怎么老這么說啊?”林寰皺起眉頭,“你哪里下賤?按你這么說,我在你身下,我也下賤了?”
“——你!”張平和回過眼狠狠地看著她。
“好好好。”林寰看他連聲音都變了,軟聲道,“好好趴著別動(dòng)。”然后一只手摸到睡衣褲帶。張平和整個(gè)人已經(jīng)縮了起來。
“哎呦,真的腫了。”林寰伸出指尖戳了戳在外面的軟肉。張平和悶悶道:“趕緊的,明天還得上課。”
林寰便將藥用棉簽沾了藥膏慢慢涂在上面。
原本還很順利,可是再往里便不行了。林寰滿頭大汗,看藥膏都化成液體流了下來,急道:“你能不能放松點(diǎn)啊。”
“林寰!!”張平和幾乎是怒吼出來的,“有本事你被棉簽戳試試?你不疼?”
“好吧。”林寰摸了摸棉簽,又搓了搓手指,“那我換個(gè)工具好了。”
戳。
“林寰!!!”
不過最后他們還是上好了藥。是怎么上好的呢?反正第二天他們都掛著兩個(gè)黑眼圈就是了。
“林寰,水。”白山喚了一句。林寰回過神,“謝謝啊。”她猶豫了會(huì)兒,“你那里疼嗎?”
白山愣了愣,臉有點(diǎn)紅,又變得嚴(yán)肅起來。
“不、不疼。”他上床,很會(huì)地將自己埋在林寰懷里,小心翼翼道,“我之前沒和別人一起過,但是我自己會(huì)……所以……”
林寰抱住他,“沒事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如果不舒服別忍著,沒問題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