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xiong衣幾條細細的繩子,上面綴了兩片三角形的布片,仔細一看,原來是兩片黑紗。原本紗穿在身上涼爽又輕盈,可是如果繃緊了貼在身上白山低下頭,林寰已經伸手撕下了乳貼,紅腫未消的rutou可憐兮兮的。
""林寰摸了摸,將那布片摘了下來。——原來那是可拆卸的。不過只剩下兩個三角形框住欲蓋彌彰變成了赤裸裸的重點強調,白山耳朵紅得發燙,強行抬起頭,不敢再看自己。
林寰把繩子系好,最后擼著他的脖子輕輕摸了幾下,"還有這個。"將帶著鈴鐺的頸飾給白山帶在脖子上。
黑色的布質寬帶子有些厚度,不緊不松,正正好好,銀質的鈴鐺在正中央,白山撥了撥,咣啷咣啷的聲音小而清脆,可是視線再往下就是
"啊差點忘了。"林寰笑了起來。白山縮起來捂住自己已經精神起來的小白山。林寰拍了拍他,拿出一枚小籠子,"來吧。"
一切完成。
白山頭發凌亂地垂落在額頭上,睫毛低垂,嘴唇緊抿,臉頰上泛著粉紅,一直延續到脖子上。山的峰被雪覆蓋,只是這里的山是蒼白的肌膚,雪是熟透果子般的紅,剛柔相濟的寬肩被柔美壓倒性地攻占著,顯出非同一般的奇異性感。
頸部的鈴鐺賦予他奴性,xiong上的點綴突出他的風騷,腰上腿上因為并攏而互相掩映的線條勒進柔軟的肉體,顯出引人興致的束縛感。抬頭看看這個尤物是誰,啊,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偶爾偷偷看過來。成熟的身體和青澀的神情形成的反差真是讓他看起來美味極了。
林寰將一條牽引繩連在他的頸部,"走吧,衣服穿好以后該洗澡了。"
說是洗澡,就是洗澡。
林寰讓白山坐在浴缸里,自己拿著淋浴頭給他洗。
"低頭。"
"抬手。"
"自己拿著。"
一番收拾后,他便清清爽爽地站在人面前。身上的物件一起淋shi一起擦干,被自身的溫度溫暖,現在仿佛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
林寰的指尖從他的頸部順著后背滑過。他肌肉繃起來,貓一般在撫摸下低下腰肢,復又恢復平常,背部肌肉之凹陷,脊骨露出形狀,尤其性感。天氣不冷不熱,白山又剛洗過澡,是以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渾身涌動著一股無處發泄的生龍活虎的力量。這種力量讓他有些躁動。
"林"他抬頭,咽下了未說出的話。林寰站在他面前神色莫辨,深藏不露的感覺令他下意識懼怕。一個稱呼在他舌尖上繞來繞去,只是攢足了勁,臉再次憋得通紅,也吐不出來。
他老老實實地跪坐在那里抬臉看人,林寰捂住了他的眼睛。下垂的眼尾讓他看起來很好欺負,尤其是帶著水汽的時候。一個有年紀的大男人,怎么眼睛里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