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累嗎?張平和臉熱地想起林寰低頭看他的樣子,又懷著一顆如水一般的心上床親了親她。
晚安。
第二天,林寰回家收拾了家當。她背后一直跟著一個人,好像和她賭氣似的,一直沒有顯出身形,但是晚上的時候,林寰把他堵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白山,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此時天有些涼了,白山也披上了大衣。中年人流行款式,休閑風。虧得白山能撐得起來。
可是長著高大骨架的男人卻被困在林寰的手臂與墻面之間。
"我我沒有跟著你,也沒有想做什么"白山底氣不足地申辯道。
"沒關系。"林寰把他揪出來,也不懷好意。她心里憋著一團火焰,這團火焰讓她變得粗魯起來。
她撩開白山的大衣衣擺,腳尖踢了踢他的腳踝,靠近他啞聲說道:"岔開。"
白山覺得四周都是熱氣,他更是要熟透了。喉頭滾動了一下,靠著墻壁將自己的腿岔開了一些。叮呤咣啷,皮帶被解了開來。
"主、主人,這是在外面。"白山聲音虛弱。
"嗯,所以呢?"林寰湊近他的耳朵,惡作劇一般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呢喃道,"所以呢?"
白山渾身被顫栗的快感所支配,但他還是堅持著問了一句,"為什么?您是想我了嗎?但是我唔——"
林寰撫摸著白山開始顫抖的大腿內側,而他咬著自己的手臂忍住shenyin。這是在外面,不是他能放浪形骸的地方。可是他現在被需要了那就忍著好了。
白山從來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明明從前不是這樣的。
和張平和不一樣。林寰心里產生了些許病態的愉悅。不需要顧忌什么,反正這個男人已經栽在了她的手里,而且十分擅長忍耐。
"白叔叔。"她的聲音甜膩了起來,下一句又那樣別有居心,"自己把衣服都解開,嗯?"
白山喉頭不斷滾動,一只握成拳頭抵住嘴唇,一只手顫抖著去解大衣的扣子,大衣里面的線衣和襯衣直接被推了上去,白山感到一陣不安,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皮膚起了細細的顆粒,而rutou也挺立起來,顏色分外鮮明。
"主、主人"他稱呼一直沒變,林寰也懶得糾正,只是發泄似的啃咬著肉粒,手下沒輕沒重地揉捏。白山有時痛地一縮,她反而更加興奮地追擊,而白山也意料之中地配合。
這種感覺,就像被主人寵愛一樣,因為太過喜歡了,所以沒注意克制白山想,以前她總是很照顧他,現在這樣興奮,是不是因為更喜歡他了呢?
這樣想著,那些痛好似變成了奇怪的快感,讓他神智都模糊起來。
神智模糊到,在轉頭看見在巷子不遠的盡頭看見呆呆站著的張平和——那個年輕俊秀的人,他在短暫的羞恥和自卑后,產生了一絲得意。
看哪,我很沒有用,不如你俊秀和年輕,但是林寰,主人卻在和你復合后來找我。
被看著,白山甚至不愿意壓抑shenyin,討好地矮下身用腦袋蹭林寰的下巴。
"你怎么回事?"林寰眼中不自覺含了笑意,她眼睛隨意一瞥,余光掃到了熟悉的身影,動作停了下來。
張平和平靜地說:"完了嗎?"
林寰沒有防備,想要開口說什么,但是意識到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對不起。"林寰道,"我出軌了?!覀兎质职伞#⑦呎f著,邊把白山衣服合上,催促他,"穿好了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