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勉強嗯了一聲,隨后咬牙嗯嗯嗚嗚地亂哼。漸起的感覺讓他昏昏沉沉,好似冰冷寒冬沉溺在溫暖的泥沼里,雖然危險,但對溫暖的貪戀卻讓他甘之如飴。
好在林寰并不會讓白山陷入沉溺某物的危險中。她觀察著白山的神情,按著某一處催動起她的法力來。
"嗯嗯嗯呼呼嗯嗯嗯嗯嗯!!!"白山猛然瘋狂掙扎起來。原本微醺的眼睛驚恐地圓睜,四面八方由內而外的麻與快感就像巨浪一下把他吞沒。
他爬起來狼狽地四腳著地準備逃脫之時,脖子肩膀和四肢卻纏上了絞索。他手剛抬起又被拽了回去,所以瘋狂掙扎也不過是在原地打轉,作無用功。
白山覺得自己下半身在不受控制地痙攣。溫熱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涌出,熱量卻并沒有被帶走,只是又從緊緊裹住手指的地方又變本加厲涌了回來。
"救命"他回頭看向林寰,聲音帶了抽泣。隨后又支持不住一般頭埋在臂彎里,腰背高高地拱起。
林寰捉著他的腳踝安撫道:"乖,馬上好哦。"
白山眼淚都涌出來,堆在眼眶里閃著粼粼的光,看著叫人心顫。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林寰的話,只是強撐著一口氣盯著林寰不肯移開目光。
胡亂顫抖了好一陣,一大股液體從股間溢出落下,他才脫力一般放松下來,落在了林寰的雙臂里。
"乖,是不是好一點了。"林寰將他放在軟榻上清理干凈,親了親白山張開呼吸的嘴巴。
柔軟的嘴唇,堅硬的牙齒,柔軟的舌頭,它們并在一起時間或碰到的感覺很是奇妙,也讓人感覺被溫柔地安撫。
白山遲鈍地張著嘴接受著這輕輕的撫慰,發出輕輕的哼聲,和她親吻了好一會兒,終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林寰心里覺得溫馨,但是她的好奇心還是沒得到滿足。她想了想,將白山送回他的洞府,信也懶得發,直接跑去了另個峰頭的師兄那。
他住在深谷里靜修。
"張平和!張平和!"
林寰一聲喚,就激起數道回聲。原本安安靜靜心平氣靜抱元守一的張平和額頭綻開一條青筋,飛身上去一扇子就打了過去。
"林道友,切勿喧嘩,注意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