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愣了一下,繼而笑道,"林寰,我——"
要說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但是林寰道:"白山,這不代表什么。只是讓我們都能專心做事而已。如果你想玩,來找我也行,畢竟安全一些。"
白山無措地眨了眨眼睛,探尋林寰目光里的情感。但里面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是、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孩子?我馬上請她離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與她獨處了。林寰,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
林寰看清楚了白山的不解和疑惑,但更看清楚開始擁有自己事業并為之奮斗的男人將會有怎樣充實而波瀾壯闊的未來。
原本他們用對方調劑自己平淡的生活罷了好吧,或許林寰是,白山只不過是被她開發成那樣罷了。
"白山,你我都應該清楚,我們最多只是玩伴而已,或者說床伴?炮友?隨便你怎么說。遠遠達不到在一起的程度。"
"可是你會關心我。"白山伸出手牽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摩挲,"支持我"
"我也支持你和我分手。"林寰將手抽出來,"你該知道我喜歡找樂子,和你一起也不過是你對我予取予求罷了?,F在你有正事要做,對我來說也就沒意思了。"
"只是通知你一聲,你總是聽我話的對不對。"
白山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好聚好散。"林寰微笑。
她離開了,白山站在樓道里眼睛盯著地面發呆。
不應該的。明明忙碌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也沒有提出要分開。不應該的一定是有人又來引誘她。
上一次,那個年輕男人。一通電話就把她叫去了。
然后,他被趕了出來。當時幾乎一無所有,全心全意依賴林寰的他在半夜里就被趕了出來。
現在想起來,真是莫大的羞辱。
白山握緊拳頭,那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
"白叔?"門打開,年輕女孩兒探頭出來,"你還好嗎?"
白山轉過身來,如往常一樣笑道:"沒事。"
做任何事都沒有想象中那么難,白山面色如常進門,看見門柜上的鑰匙,又毫不在意地移開目光,"繼續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