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硬下心腸來,別開視線道,"你走吧,以后不要一喝酒就來找我。"
說也奇怪,總是在林寰脆弱的時候碰見,一次又一次,所以才無視本身躲避麻煩的警告離她越來越近。
這種女人就是禍害,不該接近的。
"啊,好。"林寰起身,將她起來先燒好的水倒了一杯給他。"這水你記得喝我放桌上了。"
溫九超捂住了腦袋,"知道了。"
工作學習之余就是牽掛。大腦的記憶功能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明明再怎么深刻,那個人的面容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失的。
可是林寰卻擾亂了他的遺忘,害得他不得不從頭開始不,這一次的情況還要更嚴峻些。
"溫哥,這是我們合作公司的"接下來的話都化作絮語,從他的耳朵里穿了過去,半點不留痕跡。
林寰內心尷尬,但面上專業沉靜,伸出手,"你好,溫經理。"
""溫九超輕輕握了一下,"你好。"
接下來就是工作的事情。林寰和小組成員在這里與溫等共同做項目,強強聯合,上下層對這次合作都很滿意。
只是每次下班,林寰都不得不沐浴著溫九超冷淡略帶嘲諷的視線,一個人打車回家。
這一天她依然一個人打車回家。
"白山?"她驚訝道,"你怎么?"
白山很穩重,微微驚訝,"是你呀。晚上出來跑些零花錢。"
林寰了然地應了一聲,退回去,"那不耽誤你生意了。我坐別人的車。"
白山笑道,"又沒說免你車費,林寰,你放心。"
林寰撐著車門盯著他看了幾秒,慢慢笑起來。這笑容讓白山心里發慌,但他面上仍泰然不動。
溫九超望向這邊,有些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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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跟蹤我,嗯?"
車停在巷子里,沒有燈,白山卻能感覺到林寰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掃。
"沒唔只是今晚不"他一手按著座位,一手抱著林寰,承受著她的親吻。林寰的手摸進他的襯衫里。
"嘶"林寰一親,嘴唇磕到了白山的牙齒,不耐地將車燈打開。白山眼睛一瞇,嘟囔道,"去后面"
林寰瞥了一眼,笑了起來。她親著白山的耳朵,沖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激得他一僵,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別這樣"白山羞窘。
"后面布置成什么樣了?"林寰又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最后樂不可支地埋在他肩膀上。
好了,情欲全消。
白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抱著她。瘦瘦的,軟軟的,再悄悄吸吸鼻子,淡淡的香味還有熱熱的汗味,白山的臉突然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