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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藥
有件事姜源始終想不明白,明明兩個人都沒什么經驗,小朋友還要比他小上三歲呢,可在有些方面卻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無論手段還是技巧,不知比他gaochu了多少,真是讓人gan嘆造化不公。
就說剛剛,他聽君律說六皇zi以前盯過他的梢,哪怕動機不明未必就像君律所說,而且君律也沒給chu任何回應,心里還是gan到了本能的不舒服,于是他一時沖動,xia意識就在君律臉上親了xia。
卿卿我我這種事兒,姜源和君律在易州沒少zuo,多是君律主動,每每搞得姜源難以應對。
偶爾姜源也會試圖反擊,無奈技不如人,到最后主動權一定會落到君律手里,他還是只能勉qiang應付。
所以在君律得寸j尺的時候,姜源毫不猶豫地拒絕他了,小朋友不能太chong了,他就是在君律養傷那會兒對他心太ruan,才會搞得自己如此被動,現在君律好端端的,他不能在凡事都縱容他了。
君律哪是那么輕易就會打退堂鼓的人,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便是。
君律原就是半掛在姜源shen上的,他順勢往前一撲,就把姜源bi1到椅背上了,往后再無可退,只能睜大yan睛略顯無辜地看著他。
“阿源,我跟你說,這才是標準的蓋章,你剛才那個不對。”君律好心地給姜源解釋dao。
姜源微微啟唇,正要開kou講話,就被低xiatou來的君律封住了唇,什么話也說不chu來。
以往被君律親吻,姜源xia意識就會閉上雙yan,可他今天大概是太吃驚了,竟然忘了這么zuo。
兩個人面貼著面隔得太近了,姜源只能看到君律放大的眉yan。
君律的眉ao又黑又nong1,眉尾略微上揚,透chu少年人特有的銳利;君律的yan睛不算很大,眸zi細長,yan神卻是格外地明亮,宛若星辰。
姜源看得有些呆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張臉上的稚氣逐漸消失不見了……
“阿源,你不專心哦!”許是姜源的yan神太過熾烈,君律很快發現了他的走神。
于是君律j行了短暫的自我檢討,是不是他太溫柔了,讓姜源還有心思去想別的,看來他得改變策略才行了。
接xia來的時間,姜源再也沒空去想其他,他只能跟隨君律的動作,整個人陷ru了他的節奏。
一吻終了,兩人都有些氣chuan,君律抬手摸了摸姜源發tang的臉頰,得意dao:“這才是蓋章,知dao了嗎?”
姜源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他nie了nie君律的耳朵,不服氣dao:“你都跟誰學的這些?”
君律淺淺一笑,拒絕回答問題。不guan他怎么說,姜源都是半信半疑,還是不說了比較好。
姜源倒也沒有糾纏,過了會兒他又問dao:“小朋友,你們家是不是好幾代單傳了?”單傳兩個字,聽起來壓力好大,姜家的嫡枝也是這樣,連著幾代都是獨zi,實在是讓人提心吊膽。
君律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輕松dao:“guan他幾代呢,君家本家都不知dao過繼過多少回旁枝zi弟了。君家的傳承,從來就不是單純以血統為標志的,必須得到全ti族人的認同才可以。”
君律想也沒想就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