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妄之。”
“汪汪汪。”
三個字對它來說太難了嗎?姜妄之思來想去,最后小心開口:“喻銘。”
“喻銘。”小雞小腦袋往前戳,學的十成十的像。
“喻銘。”
“喻銘。”
……
姜妄之樂在其中的重復著這兩個,小雞也不厭其煩的跟著說。
“喻銘。”
小雞這次半響不話,小爪子在手指上動了兩步。
姜妄之垂下頭,不發聲用氣息說:“我愛你。”
“喻銘,我愛你。”
小雞把兩句連在了一起:“喻銘我愛你!喻銘我愛你!”羽翼展開,一連重復了好幾次。
姜妄之被它逗笑,整個客廳都是一人一鳥,一語一笑。明明很好玩,很有趣,姜妄之眼角卻濕潤了不少,也不知是笑的太暢快了還是怎的。
這場景,怎么就這么心酸呢?
我才不是單身
睡到半夜,被窗外的閃電交加驚醒,姜妄之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幾次試著把長久不變的短信發出去,結果顯示為發送失敗,天氣太惡劣了,信號不穩定。
看了眼時間,2:56分。
他肯定睡了。
姜妄之縮進被子里,摸了摸額頭,溫度沒有白天那么高,但還處于低燒狀態。手機里還有一個企鵝軟件,里面有一些原來的朋友。聽說了他和喻銘的事兒后,都很默契的再也沒找過他,即使有一兩個偶爾給他發條消息的朋友,他都不敢輕易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