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宴會散場,回到別院。
蕭雪河早已在廳中等候。見謝云闌進來,立刻上前,仔細打量著他:“如何?”
謝云闌將外袍解下,隨手搭在椅背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才緩緩開口:“不出所料,是個急segui。魚兒已經上鉤了。”
“你準備如何做?”蕭雪河問。耶律梟絕非善類,他擔心謝云闌會為此涉險。
“自然是將計就計。”謝云闌走到蕭雪河面前,伸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xiong膛,聲音悶悶的,“師尊,今晚你陪我沐浴可好?被那人盯著,總覺得身上不舒服。”
蕭雪河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松下來,抬手輕輕拍著謝云闌的背,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好。”
浴桶中早已備好熱水,撒入了安神的香草。霧氣氤氳,模糊了視線。
謝云闌褪去衣衫,露出光潔如玉的身體。他皮膚本就白皙,常年不見日光,更是近乎透明。xiong前兩點茱萸呈現出淺淡的粉色,小巧可愛。他緩步踏入浴桶,溫熱的水漫過身體,帶走了些許疲憊。
蕭雪河也除了外袍,只著中衣,坐在浴桶邊,拿起柔軟的布巾,浸shi后,開始為謝云闌擦拭脊背。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動作卻極為輕柔。布巾滑過謝云闌的肌膚,帶起一陣細密的戰栗。
“師尊……”謝云闌的聲音有些發飄,身體微微前傾,將后背更清晰地展露在蕭雪河面前。
蕭雪河的手指沿著謝云闌的脊柱緩緩向下,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當布巾擦過謝云闌腰窩時,謝云闌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身體軟了下去,靠在桶壁上。
“不舒服?”蕭雪河問。
“嗯……舒服……”謝云闌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鼻音,他轉過身,面對著蕭雪河,眼眸水汽迷蒙,“師尊,前面也幫我擦擦。”
蕭雪河的目光落在謝云闌xiong前那兩點嫣紅上,眸色暗了暗。他重新將布巾浸shi,覆上那光潔的xiong膛。溫熱的觸感讓謝云闌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布巾在xiong前緩緩打著圈,不時擦過那敏感的茱萸。
謝云闌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xiong膛微微起伏。他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了蕭雪河的手腕,阻止了布巾的動作,然后將蕭雪河的手引向自己的雙腿之間。
“師尊……這里……”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濃的渴求。
蕭雪河的指尖觸碰到那處柔軟,謝云闌身體猛地一顫,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蕭雪河的手指輕柔地在那柔軟的囊袋和微微抬頭的玉莖上揉捏,動作生澀,卻帶著致命的撩撥。
謝云闌仰起頭,張開嘴,無聲地喘息著,雪白的脖頸拉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滴落,劃過肌膚,消失在水中。他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這一池春水和師尊溫柔的撫慰之中。
蕭雪河的另一只手,沿著謝云闌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指腹在那敏感的肌膚上輕輕摩擦,引得謝云闌雙腿不自覺地并攏,卻又被蕭雪河溫柔地分開。手指來到臀縫,在那緊閉的穴口周圍打著轉,卻沒有深入。
“嗯啊……”謝云闌咬住下唇,壓抑著即將沖口而出的shenyin。
蕭雪河俯下身:“云闌,放松。”
謝云闌聽話地放松了身體,任由蕭雪河的手指繼續探索。那溫暖的指腹帶著薄繭,每一次觸碰都像電流般竄過四肢百骸。
不知過了多久,謝云闌在一陣極致的愉悅中猛地繃緊了身體,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白濁的液體射入水中,很快便消散無蹤。他癱軟在蕭雪河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
蕭雪河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溫情在浴桶中默默流淌。
沐浴過后,謝云闌換上干凈的寢衣,只覺得通體舒泰。先前被耶律梟目光掃視帶來的不適感,早已被師尊溫柔的撫慰沖刷得一干二凈。
躺在床上,謝云闌側過身看著身旁閉目調息的蕭雪河,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三日后,如謝云闌所料,耶律梟派人送來了請帖,言辭懇切地邀請“蘇云公子”前往北燕使館一敘,名目是“品茗賞樂”。
謝云闌接過那鎏金的請帖,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華麗的紋飾。
“師尊,”謝云闌看向蕭雪河,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獵物,要開始掙扎了。”
蕭雪河睜開眼,看著他,眼神平靜卻帶著一絲縱容:“萬事小心。”
“放心。”謝云闌湊過去,在蕭雪河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我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