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燭火被撥亮了幾分。蕭雪河手執(zhí)浸了藥液的軟布,從謝云闌的額頭開始,一點點向下擦拭。
“云闌,”蕭雪河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聽得到嗎?我是師父。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軟布滑過謝云闌的臉頰,擦去那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一身狼狽,卻眼神倔強,說要拜我為師,求我醫(yī)治你的頑疾。”
軟布來到頸項,那里的肌膚細(xì)膩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你天資聰穎,任何劍法一學(xué)便會,卻總是急于求成,害我為你擔(dān)心。”
軟布擦過xiong膛,撫過那微微凸起的乳尖。謝云闌的身體似乎對此處格外敏感,即便在昏迷中,乳尖也微微挺立起來,顏色也從淡粉轉(zhuǎn)為嫣紅。蕭雪河的手指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用指腹輕輕揉捻。
“你叛出師門,我雖怒你欺瞞,卻更痛你自毀。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蕭雪河的聲音帶著哽咽,他不斷地訴說著,將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化作溫柔的呼喚,希望能穿透那層層疊疊的昏迷,直達(dá)謝云闌的靈魂深處。
“云闌,醒過來,好不好?只要你醒過來,師父什么都答應(yīng)你。”
時間一點點流逝,室內(nèi)只有蕭雪河低低的話語聲和謝云闌微弱的呼吸聲。
就在蕭雪河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玲瓏從懷中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瓶內(nèi)盛著半瓶粘稠的金色液體,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甜香。
“這是‘龍涎金液’,”玲瓏將玉瓶遞給蕭雪河,“乃是我以數(shù)十種至陽至剛的奇珍異草,輔以秘法煉制而成,能固本培元,激發(fā)陽氣。你需讓他服下。記住,此藥藥力霸道,不可直接吞服,必須以口渡之,用你自身陽氣溫養(yǎng)調(diào)和,方能確保藥力不失,且能被他虛弱的身體所吸收。”
蕭雪河接過玉瓶,入手溫?zé)帷?/p>
蕭雪河接過玲瓏遞來的“龍涎金液”,那小巧的玉瓶在他掌中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和一股令人心神振奮的暖意。瓶中的金色液體如同融化的琥珀,粘稠而富有光澤,隱隱有龍形虛影在其中游動。
“以口渡之,陽氣溫養(yǎng)……”蕭雪河默念著玲瓏的囑咐,心中已無半分雜念。救回云闌,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玲瓏在一旁靜靜看著,補充道:“此藥能暫時穩(wěn)住他潰散的生機,為后續(xù)的‘換魂引’爭取時間。但真正要讓他活過來,還需要你以自身最純粹的精元為引,與他的靈肉高度融合,才能將你的生命力渡送給他。”
蕭雪河鄭重點頭,表示明白。
他拔開玉瓶的塞子,一股濃郁的異香撲鼻而來,僅僅是聞著,便覺體內(nèi)真氣都為之一振。蕭雪河沒有絲毫猶豫,先自己仰頭飲下了一小口金色的藥液。
那液體一入口,便化作一股灼熱的暖流,順著喉嚨滾入腹中,隨即散入四肢百骸。蕭雪河只覺一股強大的陽剛之氣在體內(nèi)迅速升騰、流轉(zhuǎn),讓他原本因憂慮而有些虛浮的內(nèi)力也變得凝實起來。
他不敢耽擱,立刻俯下身,左手輕輕托起謝云闌的后頸,使其頭部微微揚起。謝云闌的嘴唇因失血和高燒而顯得有些干裂,微微張開著,露出里面蒼白的舌尖和整齊的牙齒。
蕭雪河深吸一口氣,將口中混合了自身陽氣的金色藥液對準(zhǔn)謝云闌的唇,緩緩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溫柔而堅定地撬開了謝云闌的齒關(guān),將那珍貴的藥液一點點渡入對方口中。
金色藥液順著謝云闌的咽喉緩緩滑下,他那蒼白如雪的臉頰,似乎也因此泛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紅暈。蕭雪河能夠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暖流正一點點減少,而謝云闌的喉結(jié)也隨之輕輕滑動了一下,似乎是在無意識地吞咽。
蕭雪河心中一喜,知道藥液正在被吸收。他耐心地重復(fù)著這個過程,一口又一口,將玉瓶中的“龍涎金液”盡數(shù)以口渡給謝云闌。每一次唇舌的交纏,都伴隨著他體內(nèi)陽氣的涌動與傳遞。
當(dāng)最后一滴藥液也渡入謝云闌口中后,蕭雪河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那柔軟的唇瓣,一絲晶瑩的津液從兩人相接的唇角緩緩滑落,帶著幾分旖旎的意味。
謝云闌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穩(wěn)了一些,原本冰涼的身體也漸漸有了一絲暖意。
“很好。”玲瓏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絲贊許,“龍涎金液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效力。接下來,你需要用你自身的精元去溫養(yǎng)他的丹田氣海,并刺激他沉睡的陽根,喚醒他身體最原始的生命本能。”
蕭雪河依言,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只著中衣,然后將謝云闌輕輕擁入懷中,讓兩人赤裸的xiong膛緊密相貼。謝云闌的身體依舊柔軟,但比起之前的冰冷,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溫度。
蕭雪河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緩緩催動體內(nèi)的“寒江雪”內(nèi)力。一股精純的陽剛真氣自他丹田升起,通過他緊貼在謝云闌小腹丹田處的手掌,源源不斷地注入對方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