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咔噠”一聲輕響,鳥籠鎖的搭扣被謝云闌扣上了。蕭雪河低頭看去,只見自己那根平日里威風(fēng)凜凜的yangju,此刻前端被一個銀光閃閃的籠子罩住,只留下根部和囊袋露在外面,看上去竟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滑稽。
“師尊,你看,好不好看?”謝云闌抬起頭,獻(xiàn)寶似的看著蕭雪河,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
蕭雪河的耳根有些發(fā)熱,他輕咳一聲,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還……還行吧。”
謝云闌見蕭雪河這副模樣,更是覺得有趣。他伸出手指,輕輕地在那銀色的鳥籠上彈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師尊,這籠子把你這只‘小鳥’關(guān)起來了,它會不會不高興呀?”
“胡鬧。”
謝云闌膽子更大了,他湊上前去,隔著鳥籠的金屬欄桿,用舌尖去舔舐蕭雪河被困在里面的龜頭。
“唔……”蕭雪河的呼吸微微一滯,yangju在鳥籠的束縛下開始不安分地漲大起來。然而,由于籠子的限制,它無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憋屈地充血,前端因為壓迫而微微發(fā)紫。
“師尊,它好像很不開心呢,一直在動?!?/p>
“云闌……別……別玩了……”蕭
“師尊不喜歡嗎?”謝云闌抬起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弟子還以為師尊會喜歡這種感覺呢?!?/p>
“喜歡……但也……有些難受……”蕭雪河老實地回答。
謝云闌見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過分捉弄。他從錦盒中取出鳥籠鎖的鑰匙,那是一把同樣小巧精致的銀鑰匙。
“那弟子現(xiàn)在就把它放出來,好不好?”謝云闌拿著鑰匙,在蕭雪河眼前晃了晃。
蕭雪河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謝云闌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擰,“咔噠”一聲,鳥籠鎖應(yīng)聲而開。被束縛已久的yangju像是終于掙脫了牢籠的小鳥,猛地向上彈跳起來,以一種驚人的姿態(tài)徹底勃起,顏色也因為長時間的充血而顯得格外深紅,頂端的馬眼處更是溢出了晶瑩的愛液。
“哇……”謝云闌發(fā)出一聲小小的驚嘆,隨即被蕭雪河一把拉入懷中,壓倒在了床上。
“小東西,玩夠了沒有?”
“師尊……”謝云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被蕭雪河火熱的吻堵住了嘴唇。
一場更為激烈的情事,在這小小的臥房內(nèi),再次上演。
就在兩人情意正濃,即將攀上頂峰之際,窗外忽然傳來一陣極輕微但獨特的鳥鳴聲,那是靖王府暗線專用的聯(lián)絡(luò)信號。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像是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兩人身上燃燒的火焰。
蕭雪河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卻已恢復(fù)了清明。謝云闌也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他推了推蕭雪河的xiong膛,輕聲道:“師尊,是靖王府的人?!?/p>
蕭雪河點了點頭,從謝云闌身上起來,迅速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衫。
蕭雪河神色恢復(fù)了平日的冷靜,只是眼底還殘存著一絲未褪盡的紅潮。謝云闌也收起了臉上的媚態(tài),眉宇間染上了幾分凝重。
“看來京城那邊,事情不簡單?!笔捬┖映谅暤馈?/p>
謝云闌點了點頭:“我們?nèi)ッ苁铱葱??!?/p>
劍廬的密室修建得十分隱蔽,是蕭雪河早年隱居時便布置下的。兩人點亮密室內(nèi)的油燈,昏黃的燈光下,蕭雪河從墻壁的暗格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竹筒。竹筒內(nèi)是一卷用特殊藥水浸泡過的薄紙,上面用細(xì)小的蠅頭小楷寫滿了字跡。
信是靖王親筆所書,言辭懇切。信中詳細(xì)述說了耶律梟在大晟京城的種種動作,此人野心勃勃,不僅暗中勾結(jié)朝中部分官員,更隱隱有將手伸向儲君之位的跡象。最讓謝云闌心頭一震的是,信中提及,靖王查到了一些關(guān)于當(dāng)年靖安侯府舊案的新線索,似乎與北燕的某些高層人物以及大晟內(nèi)部的奸佞有關(guān),當(dāng)年之事,遠(yuǎn)比表面看起來更為復(fù)雜。靖王在信末催促他們,若時機(jī)成熟,當(dāng)盡快返回京城,共商大計。
看完信,密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蕭雪河將手輕輕搭在謝云闌的肩上,無聲地傳遞著力量?!霸脐@,看來我們必須回去了?!?/p>
“嗯?!敝x云闌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寧。耶律梟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攪弄風(fēng)云,恐非國家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