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梟見他遲疑,面色微微一沉:“怎么?蘇公子是信不過本王?”
“不……不是……”謝云闌連忙搖頭,接過酒杯,貝齒輕咬下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液入喉,帶著一絲異樣的甜膩。很快,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謝云闌只覺得渾身發(fā)軟,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梟懷中靠去。
耶律梟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扶住謝云闌癱軟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xiong前,手指在他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
“蘇公子……感覺如何?”
謝云部落續(xù)地發(fā)出幾聲細(xì)碎的shenyin,雙頰緋紅,眼神迷蒙。實(shí)際上,他在飲酒之前,早已服下玲瓏特制的解藥,此刻的迷醉,大半是裝出來的,小半則是藥物帶來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但神智卻清醒得很。
耶律梟見他這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心中欲火更熾。他低頭吻上謝云闌的唇,舌頭霸道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探入其中,盡情地吮吸、攪動(dòng)。
謝云闌“唔唔”地發(fā)出幾聲模糊的抗拒,身體卻軟綿綿地沒有任何力氣。
一吻方畢,耶律梟喘著粗氣,看著懷中媚眼如絲的美人,只覺得下腹的硬物漲得生疼。
耶律梟將謝云闌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內(nèi)室。內(nèi)室之中,早已鋪設(shè)好柔軟的床榻,紗幔低垂,更添幾分旖旎。
將謝云闌輕輕放在床上,耶律梟便急不可耐地開始撕扯他的衣物。很快,一件件衣衫被剝落,露出謝云闌光潔如玉的胴體。那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xiong前兩點(diǎn)嫣紅的茱萸,因?yàn)樗幬锏淖饔茫呀?jīng)微微挺立起來。
耶律梟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其中一顆茱萸,舌尖靈活地舔舐、吮吸。
“嗯啊……”謝云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shenyin,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雙手無力地推拒著耶律梟的頭。這點(diǎn)力道,對(duì)耶律梟來說,無疑是欲拒還迎的邀請(qǐng)。
耶律梟玩弄夠了xiong前的茱萸,便一路向下吻去,舌頭舔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雙腿之間那處隱秘的所在。他撥開稀疏的毛發(fā),含住了那微微抬頭的玉莖,舌頭模仿著交合的動(dòng)作,吞吐舔弄。
謝云闌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口中發(fā)出一連串破碎的shenyin。這種直接的刺激,讓他幾乎要失控。他強(qiáng)迫自己保持一絲清明,不能真的沉溺其中。
正當(dāng)耶律梟準(zhǔn)備更進(jìn)一步時(shí),謝云闌突然“嚶嚀”一聲,伸手抓住了耶律梟的頭發(fā),聲音帶著哭腔:“三皇子……不要……求求你……”
耶律梟動(dòng)作一頓,抬起頭,看著謝云闌梨花帶雨的模樣,非但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更加興奮。他喜歡這種征服的快感。
“蘇公子,事到如今,還求什么饒?”耶律梟捏住謝云闌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本王要定你了!”
謝云闌眼中水光瀲滟,楚楚可憐:“三皇子……蘇云……蘇云是第一次……求三皇子……垂憐……”
“哦?第一次?”耶律梟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是更大的驚喜。他沒想到,這看似清冷的蘇云,竟然還是個(gè)雛兒。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放心,本王會(huì)很溫柔的。”耶律梟舔了舔嘴唇,再次俯下身。
就在這時(shí),謝云闌突然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耶律梟,翻身滾到床角,抱住被子,瑟瑟發(fā)抖:“不……不要……三皇子……蘇云……蘇云有心疾……受不得……受不得刺激……”
耶律梟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他確實(shí)聽聞過,當(dāng)年靖安侯府的這位遠(yuǎn)親身體孱弱,常年湯藥不離身。若是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倒也麻煩。他今日的目的,并非只是為了泄欲,更重要的是,要將此人徹底掌控在手中,為己所用。
看著謝云闌那副驚弓之鳥的模樣,耶律梟心中雖然不滿,但也只能暫時(shí)壓下欲火。他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蘇公子莫怕,本王并非強(qiáng)人所難之輩。既然蘇公子身體不適,今日便暫且作罷?!?/p>
謝云闌依舊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耶律梟嘆了口氣,起身道:“蘇公子好生歇息,本王改日再來看你?!毙募背圆涣藷岫垢?,對(duì)付這種美人,還需慢慢來。
說完,耶律梟又深深地看了謝云闌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內(nèi)室。
待耶律梟走后,謝云闌才從被子中鉆了出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眼中哪還有半分驚恐,只剩下一片清明與算計(jì)。
他迅速起身,整理好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剛才在與耶律梟的周旋中,他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地引誘耶律梟說出了一些關(guān)于當(dāng)年靖安侯府舊案的只言片語。雖然不多,但也是個(gè)不錯(cuò)的開端。
“耶律梟……”謝云闌低聲念著這個(gè)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p>
耶律梟絕不會(huì)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