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敝x云闌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寧。耶律梟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攪弄風云,恐非國家之福。”
“好,那我們便回去,會一會這個耶律梟,也徹底查清當年的真相。”蕭雪河眼中閃過一絲冷冽。雖然他已厭倦了朝堂的爾虞我詐,但為了謝云闌,為了當年的公道,他不介意再入這潭渾水。
兩人在密室中仔細商議著返回大晟的計劃??紤]到蕭雪河目前的身體狀況,他們決定走相對穩妥的路線,同時也要避開耶律梟可能的眼線。謝云闌提出,或許可以反過來利用耶律梟對自己那點“舊情”或者說“興趣”,在關鍵時刻可能會成為意想不到的助力。
蕭雪河聞言,眉頭微蹙,他自然不愿謝云闌再與耶律梟那種人虛與委蛇,但他也明白,有些時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云闌,切記萬事以自身安全為重?!笔捬┖佣诘?。
“師尊放心,弟子省得。”謝云闌露出一個讓蕭雪河安心的笑容。
計議已定,兩人決定明日便啟程。返回大晟的前一夜,臥房內的氣氛雖然不像之前那般旖旎,卻也充滿了別樣的繾綣與不舍。明日一別劍廬,再回來時,不知會是何種光景。
夜深人靜,窗外月色如銀。蕭雪河將謝云闌緊緊地擁在懷里,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千言萬語,在這一刻都顯得多余。
“云闌……”
謝云闌抬起頭,主動吻上了蕭雪河的唇。
蕭雪河將謝云闌打橫抱起,讓他面對著自己。謝云闌會意,雙腿熟練地環上了蕭雪河的腰,雙臂則緊緊地勾住了蕭雪河的脖頸。
蕭雪河的身體雖然還未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但臂力依舊驚人。他穩穩地托著謝云闌的臀部,將自己的yangju對準了那shi潤溫暖的穴口。謝云闌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配合著蕭雪河的動作。
沒有過多的前戲,yangju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緩緩地、卻又堅定地擠開了穴口的軟肉,深深地楔入了謝云闌的身體。
“唔……”謝云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身體微微向后仰去,將自己完全交給了蕭雪河。
謝云闌的臉頰緊貼著蕭雪河的xiong膛,感受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和噴灑在自己頸間的灼熱呼吸。
蕭雪河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低頭吻著謝云闌的額頭、鼻尖、嘴唇,動作溫柔而充滿力量。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沉穩而有力,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愛意與決心都傾注進去。
“云闌……喚我的名字……”蕭雪河在謝云闌耳邊喘息著說道。
“雪河……啊……雪河……”謝云闌迷亂地回應著,聲音破碎而動聽。
謝云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徹底貫穿一般,那巨大的yangju每一次都狠狠地碾過他體內的敏感點,帶給他一陣陣洶涌的快感。他的雙腿夾得更緊,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蕭雪河的每一次沖擊。
gaochao來臨之際,謝云闌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蕭雪河也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在謝云闌身體的最深處,釋放出了滾燙的jingye。
jingye一股股地沖擊著穴道內壁,帶來一陣陣灼熱的暖流。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蕭雪河與謝云闌早已收拾妥當,站在了劍廬的門口。晨曦透過竹林,灑下金色的光斑,空氣清新而shi潤。
兩人最后看了一眼這片承載了他們太多歡愉與記憶的竹林。
“走吧。”蕭雪河開口道。
“嗯?!敝x云闌點了點頭。
離開劍廬后,蕭雪河與謝云闌踏上了返回大晟京城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