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闌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耶律梟終于在一陣粗重的喘息中,將滾燙的jingye悉數(shù)射入了謝云闌的體內(nèi)。
他趴在謝云闌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三皇子……你……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耶律梟一愣,抬起頭,看著身下淚眼婆娑的美人,心中竟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伸手擦去謝云闌臉上的淚水:“蘇公子,本王也是情非得已。誰讓你如此不識抬舉呢?”
“我……我只是想知道……當年……當年靖安侯府……究竟是……是得罪了誰?”謝云闌哽咽著問道,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耶律梟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蘇公子問這個做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想知道真相……”謝云闌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求求你……三皇子……告訴我……”
耶律梟看著他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一軟,再加上剛剛發(fā)泄過后的滿足感,以及對自身權勢的極度自信,讓他有些飄飄然起來。他捏住謝云闌的下巴,得意地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當年那謝遠,不識時務,屢次與本王作對,還想阻撓本王在大晟的計劃!本王自然不能留他!”
“區(qū)區(qū)一個靖安侯,本王略施小計,便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是你……是你偽造了那些證據(jù)?”謝云闌顫聲問道。
“哈哈哈!不錯!那些所謂的通敵叛國的書信,不過是本王找人模仿他的筆跡偽造的罷了!”耶律梟毫無顧忌地承認道,“還有那些證人,也都是本王提前收買好的!誰讓他謝遠不長眼,非要與本王為敵呢!”
“朝中……朝中可還有你的同黨?”謝云闌緊緊盯著耶律梟的眼睛。
謝云闌見狀,連忙改口說道:“三皇子真是……真是深謀遠慮……蘇云……蘇云對三皇子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耶律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媚態(tài)弄得一愣,隨即心中欲火再次被點燃。他抓住謝云闌作亂的手,翻身將他再次壓在身下,聲音粗重地說道:“蘇公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而這一切,都被預先埋伏在不遠處的靖王手下,用特制的留影石清晰地記錄了下來。他們按照謝云闌事先的吩咐,只錄下了耶律梟的丑態(tài)和關鍵的供詞,以及謝云闌“被迫”承歡的模糊剪影。
當耶律梟心滿意足地離去后,謝云闌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他渾身酸痛,尤其是身后那處,火辣辣地疼。但他顧不上這些,他迅速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又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小的玉佩,這是靖王的人用來交換留影石的信物。
很快,一名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接過玉佩,將一塊留影石交到他手中,然后又迅速消失在林中。
謝云闌緊緊握著手中的留影石,這便是耶律梟的催命符!
這時,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謝云闌轉過身,看到蕭雪河正快步向他走來。
“師尊……”謝云闌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軟,向蕭雪河倒去。
蕭雪河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接入懷中。當看到謝云闌蒼白的臉色和紅腫的眼眶,以及他身上那掩飾不住的狼狽痕跡時,蕭雪河的心猛地揪緊了。
“師尊……都……都錄下來了……”謝云闌靠在蕭雪河溫暖的懷抱中,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蕭雪河抱著懷中失去意識的徒弟,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謝云闌,施展輕功,迅速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