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黃金鳥籠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謝云闌漸漸習慣了xiati那揮之不去的束縛感。
耶律梟似乎很滿意他這種溫順聽話的模樣,對待他也多了幾分“恩寵”。
只是,那把開啟鳥籠的金鑰匙,耶律梟卻始終沒有再提。
這日,耶律梟在書房處理公務,謝云闌如往常一般侍立在側,低眉順眼地為他研墨。
耶律梟處理完一份卷宗,放下手中的狼毫筆,目光落在謝云闌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蘇云,過來。”耶律梟招了招手。
謝云闌心中一動,連忙放下墨錠,走到耶律梟身邊,恭敬地垂首:“殿下有何吩咐?”
耶律梟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狀似無意地搭在了謝云闌的肩上,手指卻不安分地順著他的衣領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處,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按壓了一下。
“嗯?”耶律梟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鼻音,感受著手下那堅硬的凸起輪廓,“看來,我們的小鳥,這幾天憋得不輕啊。”
謝云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身體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觸碰而微微顫抖起來。xiati的鳥籠因為這隔靴搔癢般的按壓,更是傳來一陣陣難耐的脹痛。
“殿下……”謝云闌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喘息,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梟靠近了一些。
耶律梟看著他這副情動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從懷中取出那把小巧的金鑰匙,在謝云闌眼前晃了晃:“想要嗎?”
謝云闌的目光緊緊鎖在那把鑰匙上,喉嚨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艱難地點了點頭。
“想要,就得拿出點誠意來。”耶律梟的笑容帶著幾分邪氣,指了指自己的腿間,“本王渴了,先伺候本王舒坦了,再談你的事情。”
謝云闌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了咬牙,慢慢在耶律梟身前跪了下來。這個動作,他已經做得越來越熟練。
耶律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雙腿微微分開,等待著他的侍奉。
謝云闌伸出顫抖的手,解開了耶律梟的腰帶,然后是褻褲的系帶。
那根早已在謝云闌的注視下變得怒張勃發的yangju,猛地彈了出來,高高翹起,頂端閃爍著shi潤的光澤,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謝云闌深吸一口氣,努力克服著心中的障礙,慢慢低下頭,將那根粗大的yangju含入了口中。
溫熱的觸感,帶著一絲腥膻,充斥著他的口腔。
謝云闌閉上眼睛,開始笨拙卻又賣力地吞吐起來。
他的舌頭學著以往在某些禁書中看到的描述,努力地舔舐著龜頭的冠狀溝,用牙齒輕輕地刮搔著柱身。口腔的內壁則緊緊包裹著那根火熱的巨物,上下滑動。
“嗯……”耶律梟發出一聲舒適的喟嘆,雙手按住了謝云闌的頭,引導著他吞吐的節奏。
謝云闌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大膽。他能感覺到耶律梟的yangju在他的口中又脹大了幾分,頂端不斷泌出透明的液體,帶著一絲甘甜。
每一次吞咽,都讓他的臉頰更加滾燙,身體也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微微顫抖。
xiati的鳥籠此刻更是緊勒著他同樣腫脹的欲望,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他幾乎快要發瘋。
不知過了多久,耶律梟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按在謝云闌頭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將他的頭顱更深地壓向自己的胯下。
“快……快了……”
謝云闌感到一股滾燙的洪流猛地沖擊著他的喉嚨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