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闌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贊道:“果然是好酒。”心中卻暗自警惕。
酒過三巡,耶律梟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著謝云闌,終于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蘇公子,本王對你之心,日月可鑒。”耶律梟伸出手,握住謝云闌放在桌上的手,“只要你肯跟著本王,本王保證,定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謝云闌抽出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三皇子厚愛,蘇云……蘇云何德何能……”
“蘇公子不必過謙。”耶律梟湊近謝云闌,“本王知道,蘇公子心中定然也有許多未了的心愿。比如,那靖安侯府的舊事……”
謝云闌聞言,身體微微一震,抬起頭,眼神復雜地看著耶律梟:“三皇子……此話何意?”
耶律梟見他上鉤,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蘇公子冰雪聰明,難道還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嗎?有些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但若有人執意要追究,那便只會惹禍上身。本王言盡于此,蘇公子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謝云闌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耶律梟的話。
耶律梟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復。
過了許久,謝云闌才緩緩開口,聲音嘶啞:“蘇云……蘇云不明白三皇子在說什么。”
耶律梟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沒想到,這蘇云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蘇公子,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耶律梟的語氣冷了下來,“本王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要么,乖乖從了本王,本王保你一世無憂。要么……”他沒有說下去,但話中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謝云闌抬起頭,直視著耶律梟的眼睛,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帶著一絲決絕:“蘇云雖然只是個無名小卒,但也知道廉恥二字如何寫。三皇子的‘好意’,蘇云心領了。”
“好!好一個有骨氣的蘇云!”耶律梟怒極反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謝云闌的手腕,將他從座位上拽了起來,“既然蘇公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王無情了!”
說罷,耶律梟便拉著謝云闌,大步向敞軒外走去。
謝云闌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便“認命”般地被他拖拽著。
耶律梟拉著謝云闌,穿過一條幽靜的竹林小徑,來到一處隱秘的林間空地。這片空地顯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周點綴著盛開的野花,不遠處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過。景色雖美,氣氛卻充滿了壓抑。
“蘇公子,本王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當真不肯從了本王?”耶律梟將謝云闌推倒在地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謝云闌躺在地毯上,衣衫有些凌亂,發髻也松散了,幾縷青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他抬起頭,看著耶律梟,眼中水光瀲滟:“三皇子……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耶律梟冷笑一聲,開始解自己的衣帶,“自然是做你我該做的事情!”
耶律梟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露出結實古銅色的身體。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早已怒張勃發,青筋盤虬,猙獰可怖。
“蘇公子,本王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耶律梟俯下身,壓在謝云闌身上,雙手開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物。
“不要……三皇子……求求你……”謝云闌發出無助的哭喊,雙手徒勞地推拒著。
很快,謝云闌身上的衣物便被剝得一干二凈,雪白無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肌膚細膩光滑。xiong前兩點嫣紅的茱萸,因為緊張和羞恥,已經完全挺立起來。
耶律梟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迫不及待地分開謝云闌的雙腿,將自己那根硬挺的巨物對準了那處緊閉的幽穴。
“蘇公子,本王來了!”耶律梟低吼一聲,腰部猛地一沉。
“啊——!”謝云闌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從未有過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過去。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耶律梟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興奮地擺動起腰肢,在那緊窄的穴道中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底,帶來一陣陣劇痛。
謝云闌的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地毯,指甲幾乎要嵌入手心。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的聲音。
耶律梟一邊瘋狂地操干著,一邊得意地在謝云闌耳邊說著污言穢語:“蘇公子……你的身體……可真是美味啊……這xiaoxue……夾得本王好緊……好舒服……”
謝云闌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