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確鑿?”
“千真萬確?!?/p>
薛九垂首,“并且據(jù)說安渝那邊還在造新型毒箭,以備邊防……”
“知道了?!便懙鄞驍嗨?,聲音沉重。
……
二皇子府,周昭文將密信扔在桌上,臉色陰沉。
“殿下,洙州死了不少人,張景這小子怕是要借題發(fā)揮。”陸行上前一步,低聲問道:“要不要……”
周昭文沒有回答,但眼神里的陰騖卻是如何都消散不掉。
許久之后,他終究還是緩緩地?fù)u了搖頭。
“不必了。大姐臨走時(shí)說過,如今不能再動張景了?!?/p>
他想起周臨夏臨走時(shí)的勸告,到了如今卻已是變成了遺囑。
“可萬一他查出……”
“查不出什么?!敝苷盐睦湫σ宦?,“那些銀子又不在我們手上。”
……
四日后,京城永定門。
一匹快馬疾馳而來,馬上之人衣衫臟亂,面色疲憊,唯獨(dú)一雙眼睛里閃爍著無比堅(jiān)定的色彩。
此人正是張景。
他勒住韁繩,望著不遠(yuǎn)處的城門,眼中血絲密布——這幾日,他幾乎未曾合過眼。
守城兵卒見后,依稀認(rèn)出張景身上的官服,慌忙放行。
入城之后,張景策馬直奔皇宮而去。
此時(shí)還是清晨,京城街道上人煙稀少,張景策馬穿行在晨霧里,心急如焚。
“急什么?”
突然,一道沒那么大卻十分清朗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