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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第1頁）
分卷閱讀9
上面寫的是――
法律援助中心，程白。
從卡片上發黃的印記可以看chu，這張名片已經保存了tg多年，但尚算完好。
前臺小jie懷疑是重名，這老人家來錯了地方。
但一看xia面留的聯系方式，還真是他們律所里空降的那位新合伙人。
她猶豫了一xia，也摸不準這老人家什么來tou，只dao：“您應該沒有預約吧？稍等一xia，我幫您問問。”
“好，好，謝謝，謝謝。”
老人家雙手合十，連連dao謝。
隔得太遠，邊斜實在看不清那一張名片上寫了什么，但話卻聽了個大概，他眨了眨yan，心底一時有些難言的gan覺，轉tou便問了周異一句：“之前程白說自己咨詢費很貴，什么價啊？”
周異看他一yan：“一塊錢。”
“這么便宜？”
邊斜詫異。
然而周異xia半句就接上了：“一秒。”
“……”
一塊錢一秒。
行的。
邊斜再次被自家經紀人噎死在半路，好半晌才緩過來，翻了個白yan：“都chui她是印鈔機，我還以為有多賺，也不怎么樣嘛。我一個字一百塊，比她gao多了。”
廢話。
行nei這所謂的“印鈔機”印的都是別人的錢，幫客hu賺的。哪兒像邊斜，賺的都是自己的。
“反正程白值得起這個價。”
邊斜挑眉，一xia就gan覺chu了周異言語間的維護之意，腦海里忽然冒chu個想法來：“哎，我說，她是你師jie，你們老早就認識，今天這樣……別是暗戀人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