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不慣?!眲钕肫鹉且荒唬樕嫌指‖F嫌惡的神情。
他低頭狠狠剜了劉盈一眼:“你不可學那惡少!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我的腿是狗腿,那阿父你呢?劉盈吹口哨。
算了,在外人面前要給阿父面子,今日就不給阿父抬杠了。
劉邦背著竹筐走在前面。
劉盈再次抱著韓信的手,拖著韓信跟在阿父身后。
“你走快一點啊!怎么能讓阿父走在我前面!”
韓信手足無措。
劉邦回頭瞥了一眼,嚴肅的表情沒繃住,笑了出來。
韓信更加手足無措。
劉盈也笑了出來。
“盈兒頑劣,不必理睬。”
“我勸你最好理睬我,否則阿母一定會狠狠教訓你!”
“娥姁善良,不會做此等失禮之事?!?/p>
“是你懂阿母還是我懂阿母?!”
韓信神情越發窘迫,但心中緊張卻在聽父子二人斗嘴時,少了些許。
敢應這聲阿兄嗎
劉邦回到住處后,和管事的說了一聲,借用了客棧的廚房和小院。
秦朝對人口流動管得很嚴。
不守法的人可以到處亂竄,秦朝已經沒有能力管理;劉邦這樣合法公費旅游的人員卻很少,秦朝合法客棧中的客人自然也少。
難得來個客人,客人還很慷慨,管事的不僅給劉邦提供了方便,還送了劉邦一壇酒。
劉邦好酒,但這次看著酒壇子,心里惆悵比歡喜多。
他在沛縣常喝酒,但按理說,出差的時候,合法的客棧是不給提供酒的。
釀酒浪費糧食,喝酒還會誤事,秦朝雖然沒有禁酒令,但對賣酒的限制也很大。
這客棧是接待出差秦吏的地方,居然會公開賣酒……劉邦惆悵完后笑了笑,又問管事的多買了幾壇酒。
他今日受到的沖擊很大,正好醉一場放松放松。
加了韓信,劉邦買的肉就不夠吃了。
劉邦素來慷慨,常接濟沛縣生活困難的壯士,導致家無余財。接濟肚子饑餓的壯士這種事他做了很多次,已經十分熟練。
韓信跟著劉邦來到他只能在外面望一望的公家客棧,還在真實和幻想中掙扎時,劉邦已經準備好了能填飽兩個成年男人和一個食量奇大的孩童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