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參道:“我看你的武藝該拾回來了。”
劉邦再次按住額頭:“先別提我,說盈兒。”
他做了許久心理準備,才和好友說起劉盈要讓韓信鉆他褲襠的事。
這事能隨意和呂娥姁提,和好友提真的難以啟齒。
劉盈還明知韓信將是他打天下至關重要的下屬,居然
劉盈收拾舊山河
韓信饑腸轆轆醒來,
以為自己仍在淮陰。
他正轉動著因缺乏能量而停止運轉的大腦,思考今日要去哪里就食,自己的肚子就被人踢了一腳。
誰踢我?!
韓信警覺地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往枕頭底下摸佩劍,
卻摸了個空。
他驚出一身冷汗。
佩劍是他父親留下的遺物,
也是他除了幾卷殘簡外最值錢的家當。難道是盜賊?!
“阿兄,
你醒了啊?”把腳搭在韓信肚子上的劉肥,
因韓信突然起身驚醒。
他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看向窗外:“都這么晚了?盈兒怎么沒叫我們起床?”
阿兄?盈兒?
韓信這才回憶起來,
自己現在是在沛縣。
他看向床頭的柜子。
柜子上放著嶄新的衣物和他的佩劍。
嶄新的衣物?
韓信雖是穿著南陽亭長的妻子所贈送的新衣來沛縣,
但路上顛簸出了一身汗,
衣物看著已經不是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