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不敢置信:“還能有人比阿父更好色?”
他不小心說漏嘴后,
不顧手上還有草藥膏,
死死捂住嘴。
韓信擦汗的手一僵,無語地看向劉肥。
他以為只有盈兒令人頭疼,或許劉肥也好不到哪去。
“喜好美酒美色不是品德敗壞。”韓信道,
“大丈夫喜愛華衣豪宅駿馬美人很正常。”
劉盈冷笑:“喜好他人婦呢?”
韓信擦汗的手放下:“盈兒,你當(dāng)真?這也是浮丘伯說的?”
劉盈甩鍋:“是的。”
韓信猶豫了:“那……這確實……”
劉肥驚恐道:“那、那怎么行呢!我們是不是該告訴阿母和阿姨?!”
劉盈眨眨眼。
哇,他都沒想到這點。不過張蒼吃軟飯也會挑人,該正經(jīng)的時候還是很正經(jīng),不會吃到弟子頭上。
劉盈想了想,勸阻道:“只是有所傳聞。不過張蒼喜歡寡婦,不愛招惹麻煩,不用擔(dān)心。”
韓信和劉肥仍舊很擔(dān)憂。
他們決定好好觀察張蒼,不可讓張蒼接近阿母阿姨。
劉盈挨打后,劉邦和呂娥姁放低姿態(tài),使勁向張蒼道歉。
張蒼剛來的時候,劉邦還放話要趕人走。現(xiàn)在張蒼真的要走了,劉邦就差給張蒼拜一個。
如果拜一個就能留下大儒教導(dǎo)兒子,劉邦可以連拜十個。
劉邦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都不見得對老師有多尊重。如果讓他跟隨大儒學(xué)習(xí),他也不一定會多激動。
但兒子的老師就不一樣了。
古往今來都一樣,當(dāng)父親的人再混,對兒子的良師總是畢恭畢敬,生怕他不要自家兒子。
呂娥姁就更緊張了。
如果到了現(xiàn)代,她一定是能輔導(dǎo)劉盈的功課輔導(dǎo)到高血壓住院的負責(zé)母親。
張蒼其實沒生氣,只是擺個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