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祿和呂臺被曹參說(激)服(將),也與劉盈定下賭約。
“若你輸了,你以后要乖乖稱呼我們?yōu)樾珠L。”
“一言為定!”
劉盈吹了吹竹簡上的墨跡,嘴角都要翹上天。
系統(tǒng)在手,我還怕你們幾個凡夫俗子?
先把你們?nèi)齻€重量勛二代收服,然后鞭策你們好好建功立業(yè)。
不然阿父阿母叔伯全都離世后,誰來給我貢獻(xiàn)經(jīng)驗值?總不能沒事就打兒子玩吧?
幸虧他是皇帝,兒子當(dāng)然是未來皇帝,打兒子也有經(jīng)驗值。不然以后經(jīng)驗值都沒有保底了。
“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開練!”劉盈活力滿滿,自信滿滿。
蕭祿、呂臺和曹窋也自信滿滿。
抱著謄抄的兵書回家慢慢看的韓信見到此幕,低聲對劉肥道:“不要和他們太親近,他們太傻。被激將和幼童打賭這事本身,他們就輸了。”
劉肥搖頭:“確實如此,所以我才該與他們多親近。他們會被盈兒激將,就說明他們真心對盈兒好,將來肯定值得信賴。”
韓信皺眉。
他不喜和蠢人結(jié)交,但劉肥之話,他居然覺得有些道理。
先觀察吧。
韓信與蕭祿、呂臺、曹窋三人年歲相差沒多少,想親近很容易。
一段時間后,韓信得出結(jié)論,劉肥說的確實是對的,但自己有厭蠢癥,親近不來蠢人。
于是韓信再次找借口與他們疏遠(yuǎn)。
蕭何、曹參、呂澤三人皆是大賢,為何兒子如此平庸?!
韓信開始理解劉盈的嘆氣聲了。
劉盈的路到頭了
待秋葉完全落下,
換上冬衣,韓信已經(jīng)來沛縣三月。
這三個月,韓信醒來時不再會思考今日要去哪里覓食,也不再用視線尋找佩劍。
佩劍已經(jīng)被韓信鎖在了柜子里,
要去曹參處學(xué)武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