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他自己作死的只有灰兔,但灰兔不會說話,就是沒有證據(jù)。
哼哼,得意!
“還疼嗎?”蕭祿嘴唇翕動半晌,許多話都堵在xiong口,只說出這三個字。
“早不疼了。”劉盈笑嘻嘻道,“看著一大片,其實很淺的傷,多養(yǎng)養(yǎng)就沒疤了。”
其實因為沒條件好好休息,那片傷口一直沒好利索。
不過當著小弟的面,劉盈當然要嘴硬。
“那就好。”蕭祿當作信了。
他不再詢問,默默地幫劉盈洗完澡。
“不用剃頭了,正好阿父讓我束發(fā)。”劉盈摸了摸自己shi漉漉的頭發(fā),“阿兄的衣服在哪?”
蕭祿已經(jīng)讓人取了衣物來,但劉盈問起,他還是抱著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劉盈去了韓信屋內(nèi)。
劉盈一到韓信屋內(nèi)就翻箱倒柜。
“我就知道,阿兄和阿父一樣,都喜歡華服。嘻嘻嘻,這件衣服料子好!”
“剛洗完澡好熱,有沒有草鞋……阿兄居然藏了一箱子新的草鞋?又是和阿父學的壞毛病。”
“這個褂子撕開,正好給我擦頭。”……
劉盈撅著屁股在韓信的箱子里翻找,把韓信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還把韓信的褂子撕成布條裹頭上當擦水的布巾。
蕭祿單手扶額遮住眼睛。
韓兄,你遭賊了。遭了自家的小家賊。
劉盈換好衣服,蹦蹦跳跳出門,終于準備妥當,要去嚇韓信了。
韓信正在面見客人。
但這和劉盈有什么關系呢?
他沖進廳堂,越過韓信的客人,鉆進呆滯的韓信懷里坐好。
“別管我,你們繼續(xù)說啊。”
劉盈扶著韓信的雙臂叉腿而坐,語氣豪邁,好像山大王似的。
韓信看著懷里孩童自己身上的衣服,特別是頭上那塊布,明顯是阿母送來的,自己還沒穿過的褂子上撕的。
嗯,是盈兒。
他能想象自己房里現(xiàn)在是如何狼藉。
韓信攬住劉盈,臉輕輕地貼了一下劉盈瘦削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