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不僅不慈,還是不分是非的昏君!”
“哈哈哈哈哈!”
呂雉本想和劉邦說些事。
她安排好一切后來到大帳,聽到劉邦的笑聲和劉盈的罵聲,嘆了口氣,悄悄離開,去尋找軍醫。
呂雉擔憂道:“大王的傷很重嗎?”
軍醫回答:“重……確實說得上重,但這樣的傷,大王不是第一次了,不會有生命危險。”
呂雉謝過軍醫后,心中擔憂并沒有減輕。
盈兒還年幼,劉季你可別死了。為了妻兒,你至少得活到給盈兒戴冠吧?
大漢在內一群眼高于頂的悍將,在外一群有不臣之心的諸侯,盈兒還年幼,怎么壓得住?
呂雉很憂愁,恨不得劉季前腳一死,后腳所有悍將、諸侯都暴斃。
如果在宮里埋伏一群刀斧手,能趁著給劉季辦喪禮,把那群人都殺了嗎?
呂雉越想越離譜。
她輕輕晃了晃腦袋,把腦子里離譜的想法丟掉。
盈兒很厲害,應該不用自己做到那一步。
劉邦還不知道妻子已經在思考他死后的事。
他雖受了重傷,重傷什么的,傷著傷著就習慣了。他命硬,不打算現在死。
劉邦給劉盈展露自己的傷口,只是在已經確定能勝利的決戰前,給孩子一點憶苦的教育。
我倆從黔首走到皇帝,這一路可一點都不容易,千萬要小心謹慎,每一步都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切不可自滿。
秦朝就是前車之鑒。
“你我在當皇帝前,想怎么享受就能怎么享受,想出兵打誰就能出兵打誰,看誰不順眼就能踹他兩腳。”
“當了皇帝,就不能這樣了。”
“盈兒,我知道你很厲害,比乃公我厲害。你想當那個什么圣皇帝,肯定想立萬世不易的大功績。”
“就像秦始皇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