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伉的學(xué)識太差,我布置的功課,他是一點都不上心。”劉盈瞪了樊伉一眼。
樊伉趕緊低下頭,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人我?guī)ё吡耍矣H自教他。”劉盈掃了一眼在場的未成年勛二代。
眾人皆低頭。
“現(xiàn)在我有空,你們的功課都我來操心。我會為你們選好老師,布置功課。如果考校不合格,我就罰你們父親的俸祿,讓你們父親回家收拾你們。”
劉盈捏了捏拳頭,露出陰颼颼的笑容:“如果連續(xù)不合格,我就削你們父親的食邑。”
未成年勛二代撲通跪下,樊伉帶頭吶喊:“大王!三思啊!”
叫太子為“大王”是個什么鬼,勛二代們都不在乎。
因為這樣叫很帥!
劉盈也覺得很帥,所以沒有阻止。
“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dāng)初呢。走了。”
劉盈讓太子宮的護衛(wèi)征用了臨武侯的馬車,東西拉走了,馬車也沒有還回來。
呂雉早早在宮門口等著土匪兒子歸來。
土匪兒子不僅搶掠打砸,還把樊伉綁了回來。
樊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自己不想讀書。
呂雉本來想敷衍地訓(xùn)斥兒子幾句,見樊伉這模樣,先把樊伉按著揍了一頓。
“你不出息,誰來保護你阿父阿母?!”呂雉對妹妹極有感情。
妹妹和妹夫糊涂,她堅信是別人挑撥。
對樊噲而言,在劉邦快要勝利的時候突然想自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就是被推出來,試探功臣是否能當(dāng)諸侯王的棋子。
因為樊噲不僅是劉邦的連襟,除去連襟這層關(guān)系,樊噲本身就是劉邦的發(fā)小,與劉邦極其親近,呂太公才會把呂娥姁嫁給劉邦之后,又把呂嬃嫁給樊噲。劉邦對樊噲很寬容。
樊噲自己可能也起了貪戀,只是很快就清醒,并立刻將自己動搖的事告訴劉邦,沒有讓劉邦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個消息。
樊噲對劉邦很了解。
自己雖然有了反意,只要還沒做出謀反之事,并主動將自己心中的動搖告訴劉邦,劉邦雖然會生氣,會使一點小性子,但不會對他失去信任。
只是看著劉邦越來越像一個帝王,哪怕劉邦如他所料仍舊信任他,重用他,甚至劉邦在戰(zhàn)場上毫不猶豫地把性命托付給他,樊噲仍舊忐忑不安。"